好感,多说的确无益。 她默然看了一眼屋中四处可见的孩童玩物,温声问道:“这位大哥,上次我听说你家孩子有旧疾,是什么病?” 许是没料到她会关心自家孩子,那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却不愿回她。 见他左右不愿配合,陈中泽好不容易才将打人的欲望按捺了下来。 最后,他们一无所获地被请出了林厨娘家。 “刁民!”等身后的木门被“啪”地一声毫不留情地关上,陈中泽恨恨地踢了一脚墙角,“本公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还有人将云家奉为大恩人的,愚昧!自己的娘子就是被他们害死的都不相信!” “听说因为云向迎喜欢林厨娘的手艺,的确给她开了不少俸银,而且听她相公的意思,他们的孩子恐怕有时不时便有可能复发的旧疾,故而他们家很缺钱,他之所以如此维护云家,很可能是因为林厨娘死后,云家为了安抚他,又拿出了不少银子。”她提议道,“既然他什么都不肯说,那我们就去问一问邻里吧。” 正如她所言,据林厨娘家的邻居说,林厨娘的确有个自小多病的儿子,那孩子每次旧疾复发时便需不少珍贵药材,而之前的买药钱几乎全都依仗林厨娘在云家的俸银。 邻里感慨道:“以往啊,他们一家子每日都是哭丧着脸,过了一日不知道怎么熬过下一天,可自从她去了云家做工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为了买药请郎中发愁过了,怎么说都是一桩好事。” 许长恒微一思量,问她道:“听说林厨娘在中秋前还送回家一些药?” 之前林厨娘的相公在收尸时,她曾听他哭着说“孩子的病又没有复发,你好端端地送什么药……” 当时她便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听他的意思,他并不知道林厨娘会给家里送药,而且也并未见到她。 “是啊,就在中秋那天暮晚的时候,当时她相公带着孩子去看花灯了,她家里没人,送药的人敲了半晌的门,最后还是我把药给代收了,”邻家大嫂双眼泛红,伤感道,“那孩子回来后,看见了那些药,还以为是她回来了,哭吵着要找他娘亲,若是他知道她已经不在人世了,也不知以后还能怎么活……” 在回衙门的路上,陈中泽失望道:“看来今天是没法子交差了,什么都没有问到。” 她却若有所思地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林厨娘的儿子虽然的确有旧疾,可这些天却并没有复发,林厨娘为何要在这个时候让人送药过来?照理来说,中秋佳节,她即便是想往家里送东西,不该是月饼吗?” 听了她的话,陈中泽也觉得有些可疑,但他却并未放在心上:“既然他家孩子时不时便会旧疾复发,她想让家里备些药也在情理之中吧。” “可是我听安大哥提起过,林厨娘原本定在中秋的两天之后休沐的,既然她能亲自回家,又为何还要托人带药?”她皱眉道,“我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不如咱们去药铺问问?” “难怪方才你问她家邻居有关药铺的事,原来是打算亲自走一趟。”他并不介意,点头道,“反正左右无事,那便去吧。” 好在药铺的伙计还记得那件事:“药是我去送的,来买药的是个女子,让我立刻就给那户人家送过去,我听着也是心急,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结果那户人家根本没人在家,而是去看花灯了,药还是他们邻居给代收的,害得我白白担忧了一场。” “女子?”她心下一动,问道,“多大年纪?穿着什么颜色的衣裳?” 药铺伙计仔细回忆道:“她脸上蒙着纱,那会儿时辰晚了,也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