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这些东西,便特意去街上给她买了一套。” 自从洛瑶嫁来之后,县衙看似与往常并不不同,但其实比往日多了许多活气,尤其在这样的节日里尤其明显。 她小声道:“可宋姑娘兴许不喜欢这些东西。” “她喜不喜欢不重要,要紧的是万一旁人拉着她去,她再是没兴趣,也不好空着手过去,而且以往她不喜欢,也可能只是因着没有机会去碰这些东西,”陈中泽不屑地瞥了她一眼,道,“你这等粗野汉子自然不懂女儿家的心思,看你的书吧。” 言罢,他抬手抹了抹头发又拉了拉衣裳,清了清嗓子后才抬脚往屋里而去。 “汐儿,这些东西都是乞巧节能用得到的,你若是喜欢……” “我不喜欢。” “不喜欢也先留下来吧,万一能……” “没有万一。” “凡事都有万一不是,你看我都买了,扔了岂不可惜?” “我不可惜。” …… 陈中泽在里面纠缠了许久,但无论他说什么,宋汐的回答都不超过四个字,所有的回答也都只有一个意思:不要。 最后,几乎毫无疑问地,陈中泽抱着木盒子又被赶了出来。 但他早已习惯,故而并不气馁,更不打算放弃,干脆搬了个凳子也在桌子前坐了下来,对她挤眉弄眼地刻意扬了声音道:“小许,大家都是兄弟,你莫要只记得自己上进,以后再来也得喊上我,记住了吗?” 许长恒配合道:“知道了。” 午膳后,陈中泽果然又抱着箱子拉着她过来了,但他只坐了不到一刻钟,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宋汐虽不搭理他,但倒茶的时候也给他添了一个杯子。 之后的几个时辰,陈中泽一直哈欠连天,大热天在院子里无所事事地闲坐,他大概也没遭过这样的罪,不过,只要一听到宋汐的动静或是瞥见她的影子,他便会立刻精神抖擞,那时他的耳力与眼力都让许长恒自愧不如。 好不容易挨到了暮晚,眼瞧着天色渐暗,陈中泽见宋汐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寝居,连忙又拿着木盒子挡住了她:“汐儿,今日是乞巧节,你当真不去凑个热闹?” 宋汐欲从他旁边绕过去:“不去。” 见她分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他只能作罢:“不去也好,那些姑娘都是些个凡夫俗子,与汐儿你比不得,那我送你回去?” 宋汐还是两个字:“不用。” 虽然她拒绝,但陈中泽只当自己没听见:“我来掌灯。” 当真是厚颜无耻。 宋汐甩不开他,便也不再与他纠缠,只一心往前走。 许长恒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原本也没多想,毕竟回吏舍也是同路,但一抬头时,发现陈中泽背着一只手对着她往一旁挥,揣摩了片刻才意识到他是在让自己快滚。 这才是见色忘友。 她落寞地刻意停了脚步,打算等他们走远了再往前,但没想到还没停多久,吴映雪便迎面跑了过来。 她是来找宋汐的:“宋汐,夫人喊你呢,内院今日热闹得很,就缺你一个了。” 宋汐向来不喜欢这些热闹,自然想要回绝:“多谢吴姑娘,我不去了。” 但吴映雪却不依她:“平时也便算了,今日是夫人第一次主持乞巧节,你怎好不去?再说,真的有趣得很,就算你不想参与,去看看也无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