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认得我,便该知道我是谁吧?” 素姑的眸子里多了几分警惕,却还是颔首道:“奴家当然知道,客官是衙门的人。不过,奴家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客官是什么身份于奴家来说并不打紧,奴家念念不忘的可只有你的身子。” 她倒是想得开。 许长恒这才明白为何安川不愿去春明班,像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对他如此纠缠不清的,里面也不知还有多少,若他去了,定然是什么都打听不到的。 他也不再与她废话,直截了当地道:“既然如此,那我要问的话,还请姑娘如实回答。” 素姑眼巴巴地盯着他瞧,娇滴滴地问:“若是奴家说了,客官可愿去奴家的屋子里坐一坐?” 被如此明目张胆地勾搭,他倒是镇定得很:“我只知道,若是姑娘不说,那可能要去衙门喝杯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