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养孩子。不如这样,咱们先想法子将簪子从素姑那里弄过来再说。毕竟张铁匠也说了,哪怕是出钱买簪子,那银子也只能给姑娘一个人。” “还算他有良心。”胡宁一扭腰肢,沿着长廊往前走去,“你且在外面先等着吧,她一会儿就过去。” 许长恒连忙压低了声音提醒她:“别忘了,让她去巷子口啊。” 等她出去的时候,安川还站在巷口等着,不等他开口问,她便主动交代道:“她一会儿就来。” 素姑的确很快便来了,她拎着裙子一路小跑地到了巷子口,一眼便瞧见了他们,随即愣了一下。 许长恒见她来了,正打算趁她转身离开前先拦着她,却突然听她尖叫了一声,抹了一层浓浓胭脂的脸上蓦地笑开了花,忽地便朝他们跑了过来,含羞带怯地道:“客官,奴家可总算盼到你了……” 被她的热情端地吓了一跳,许长恒连忙下意识地躲到了一旁,而安川也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虽然并未说话,但那意思分明便是“许长恒,你只是在这里住了一夜,便欠了这许多风流债吗?” 顾不得回应他,许长恒慌忙对已经近在几步之外的素姑解释:“姑娘,你认错……” 但她的话还未说完,便瞧清了素姑张开的怀抱并不是冲她去的。 原来,她的目标竟是站在自己身边的安川。 他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就在素姑碰到自己的身子的前一瞬间,脚步轻轻一移,利落地避让到了一旁,让她堪堪扑了个空。 好不容易刹住了脚步,素姑转过了身,又要朝他扑去:“客官,你躲什么,难道不记得素姑了吗?” 这一次,安川并未躲避,而是直接将腰间的剑鞘取了下来,并以此挡住了她:“姑娘,还请自重。” “自重?”虽然不能再向前,但素姑却并未恼怒,反而拿起帕子放在唇角笑了笑,“奴家还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重,要不然,客官来抱一抱奴家,好替奴家称一称?” 这般让人臊得慌的情话竟还能如此脸不红心不跳地讲出来? 她虽觉得胡宁在撩人时已经够本事,但如今才觉得自己算是大开眼界。 安川却毫不为所动,直接问她道:“姑娘便是素姑?” “客官竟还记得奴家的名字吗?”素姑甚是惊喜,道,“方才,胡宁那个小贱人说客官可能就在外面,奴家还不肯相信,没想到不仅当真见到了你,而且你还记得奴家,可真是让奴家好生欢喜。” 原来胡宁所说的那个令素姑只见了一面便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人竟当真是安川。 这孽缘,还当真奇妙。 “既然姑娘便是素姑,”与她的欢喜与羞怯恰恰相反,安川的声音冷静而毫无波澜,“不知可否回答在下几个问题?” 虽然他想与素姑谈正事,但对方显然没有这个打算。 只见素姑一面对他明送秋波,一面含羞道:“其实,自从上次与客官一别后,奴家便对你一心倾慕,每日向天祈祷,只愿再见客观一面,没想到老天待奴家当真是好,竟让奴家这么快便如愿以偿了……” 听她喋喋不休,他无奈,只好打断了她的话:“这位姑娘,我似乎并不认得你。” “上次客官来的时候,接待你的人的确不是奴家,可奴家却远远地便看见了你。”微微一顿,素姑奇道,“咦,方才客官不是还唤了奴家的名字吗,怎地又说不认得奴家了呢?” 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安川客气地问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