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西奥多看的可起劲了)。为了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我一边临摹那些图画一边去留神药剂的作用,偶尔把插图里的脸换成斯内普或者卢西塔,但最后还是以我睡得昏天黑地直到西奥多把我推醒要我记下其中的某几页收场。 星期六的早晨,因为十一点要去给德拉科加油,我没去图书馆,跟潘西一起在寝室睡了个大懒觉。 “我在礼堂等了你半天!”结果就是刚出休息室,就挨了安舍的一顿臭骂,“我本来以为某人会好奇跟她有关的事有没有结果的!” “什么结果?” “结果就是她只知道在星期六的早上躲寝室睡大觉。”安舍非常不满地拉着我远离了休息室,往我手心里塞了一张破纸。那上面的字迹非常模糊,而且有不少缺失的字母。 但“务必远离卢克伍德家那个小的”这句话还是不难分辨。 “西奥多撕掉的那封信。”安舍见我不说话,补充了一句。 “隔了一夜,可能被调包了。” “拜托——”她的表情变得愠怒。 “但他没有那么做,不是吗?” “再看看,重点不是他会不会远离你,重点是那个‘小的’卢克伍德!” “……”那么,瓦尔托又在骗我。 “如果需要这么措辞,你可能有个哥哥或者姐姐,照你之前的描述,是哥哥的可能性大一点。” “……我要去偷准入之书。” “第一个选项,把这个寄给瓦尔托,诈他说你什么都知道了,瓦尔托再不说就说明这事儿轮不到你操心,第二……现在就把它撕了,别再查了。像你说的,如果对方是卢西塔,他了解你,他替换了信封碎片然后在准入之书的塔楼上等你……” “我去问西奥多就知道是不是被换过了。” “他能跟你说实话吗!你以为我为什么一大早就来找你,你非得等事情弄得不可收拾了才能警惕起来是吗?” “如果是你要骗我,你的理由会是什么?”我看着安舍,这个问题有点猝不及防,她愣了一下,“我不会在乎为什么的,我信任你不是因为我觉得你一点儿都不会伤害我,而是只要是你做的都没关系。如果连面对自己的朋友都要束手束脚,我也太可悲了。” “一年级就和你说过的话,你是一点儿都没听进去啊……”安舍垂下了眼脸,声音也弱了下去,我知道她说的是盥洗室里的那次。“你想什么时候去,我会给你打掩护的。” “今天,现在,就等魁地奇比赛开始。能不能借用一会儿你表弟的相机?” 临近十一点,全校师生都前往了魁地奇球场,我刻意等人都走光才往放准入之书的塔楼走,碰巧赶上格兰芬多的队员们从门厅的另一边过来。 “这不是毒蛇窝里的小替补吗?”弗雷德生怕我看不见他们似的,举着胳膊倒拿扫帚扫过房顶,他身后的艾丽娅被扫下来的灰尘呛得直咳嗽。“你是来给我们加油的,是不是?” “当然,我很鼓励你拿游走球取代你的大脑工作。”我反唇相讥。 “斯莱特林的扫帚比我们的好,”伍德看着我说,然后又转向了他的队员们,“但是我们飞天扫帚上的人比他们强!我们训练得比他们刻苦,在各种天气环境下都飞行过——” “说得太对了,从八月份起我的衣服就没干过。”乔治撇了撇嘴咕哝道。 “——我们要叫他们后悔让那个小恶棍马尔福花钱混进他们队里。”伍德冲空气挥了挥他的胳膊,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