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个斯莱特林在这儿喘气儿呢。 “还接着听?”乔治很恶趣味的一手一边地拎起我的头发假装兔子耳朵,“是在等什么人请你发表感想吗?” “斯莱特林会把你们打得找不着北的。”我向后猛撤一步夺回自己的头发,准备走开。 “喂,球场在那边。”乔治从安杰丽娜手里拿回他的扫帚,指了指大门口的方向。为了不让他们起疑,我只好把偷准入之书的计划推迟,厚着脸皮穿过格兰芬多的哄笑声走向球场。 “你到哪去了?”潘西举着德拉科的望远镜冲我嚷,“别翻我白眼,我看得清楚着呢!” “去挑衅格兰芬多了。”我坐在了潘西旁边,看了看她另一侧的西奥多,他没看我,正在望着球场发呆。 “你跟德拉科真不愧是青梅竹马呀,”潘西的眼睛透过望远镜紧紧盯着球场,“伍德和弗林特正在霍琦女士的要求下握手呢,他俩好像要把对方的手拧下来似的……德拉科!德拉科上场了!” 天空有一搭没一搭地响着闷雷,灰蒙蒙的天空好像正在逐渐下压,来都来了,我怎么也得问问西奥多那封信的事再走吧。 “潘西,我们换个位置吧。”西奥多在我之前开了口,潘西往他那儿迈了一步,头也没回的示意西奥多赶紧坐过去。 “加油——德拉科!把他撞下去!” “我脸上有脏东西吗?”西奥多问我。 “我去拿瓦尔托给我寄的山楂饼了,不小心看见了这个,是你的吗?”我把那张岌岌可危的破纸递给了西奥多,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 “不小心?”他笑了一声,“是我的,修复得真不错。” “……我该走了。”我的脸皮都快烧起来了,我站起来,又坐下去。或许跟他解释才是欲盖弥彰吧? 最后我什么都没说,独自离开了看台,表现得像是要去找在另一处高地上的安舍一样,当然,跟她待了不到一分钟我就从那溜回了霍格沃兹的城堡里。 《霍格沃兹:一段校史》里把事情说得很清楚,准入之书被锁在最高的塔楼上,那上面记录了英国境内所有拥有魔力的孩子,它是衡量一个人是否能进霍格沃兹的唯一标准,邓布利多想必也依靠它省去了不少应付因自己孩子不能上霍格沃兹而暴跳如雷的父母的时间,被记录的孩子可以选择不来霍格沃兹,但没被记录的孩子一定不能来。 也就是说,如果我真的有一个哥哥,只要他不是哑炮,准入之书上就一定会有他的名字。 城堡里一个人也没有,画像在酣睡,费尔奇背对办公室大门陪着他的洛丽丝夫人,除了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和雷声听不见别的声音,我一步步,一层层地沿着旋转楼梯登上塔楼。 一道不起眼的,石灰色的砖门终于出现在了我面前,我撸起袖子,用自己的胳膊抵住门推了推,纹丝不动,和书里写的一样,是锁的没错。我暗自祈祷他们没有用什么恐怖的恶咒和怪物来看守那本书,然后盯着那扇门的门锁,把魔杖从右手换到了左手。 “Alohora.” 脚下传来短暂的,轻微的震动感,我没心思再猜想还会有什么机关之类的问题了,推开大门就走了进去,黑龙皮的封面已经有些斑驳了,但你会毫不怀疑地相信自从建校后再没有人类的手指碰过它了,希望它不会像分院帽那样聒噪。 “符初弦。”我发誓,在走近它之前,我还没有想看妈妈名字的念头。 书页自己翻动起来,她的名字安静在躺在泛黄的纸页上,我将目光贪婪地按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