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说了。”
奚华见好就收，打开了带来的食盒，将一盘一盘的菜端了来。
一一摆放在牧白面前。
“不能这么摆，这是在上供！”牧白把排成一排的盘子，调整了一下顺序，然后望它们愣神，好半晌儿才抬头问，“这是给人吃的？”
奚华点头。
“真的是给人吃的？”
奚华:“对。”
这是他做的最成功的几道菜了，他的更是不能看。
他有尝过味道，感觉还可以，不至于食不下咽。
“师尊，不饿。”牧白礼貌地把盘子推开，随即肚子里就咕噜咕噜叫了起来，他老脸一红。
“只有这。”奚华解释道:“不用吃饭，也没人知道，你藏在这，若让他弟子送饭来，也不是不行。但会灭口。”
牧白:“……”
好一本正经地解释。
难得师尊肯跟他解释。那也就是说，这菜都是师尊亲手做的了？
难得，真是太难得了。
想了想，牧白问:“师伯知道被你救了么？”
“知道。”
“那……”
“不许多问。”奚华把筷子塞牧白手里，冷硬地道，“吃饭。”
牧白只好点了点头，咬筷子，眼珠子滴溜溜地在几盘菜上来回转，最后下定决夹了一筷子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往嘴里送，很快就吞咽下去。
奚华满脸期待:“怎么样？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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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吃。”牧白异常违地说，“这个鸡蛋炒得一点都不腥。”
“这是白菜。”
牧白:“……”
为了弥补，他赶紧又指旁边一盘菜道:“这个这个，知道！拔丝地瓜！”
奚华:“这是红烧笋片。”
“……”
“什么是拔丝地瓜？”奚华不仅没生气，还很认真地问，“你很想吃吗？”
“拔丝地瓜就是……”
“吃了做的拔丝地瓜，就再也不会离开师尊了，是不是？”
“……”
“算了，你还是先吃饭罢。”奚华没再追问，余光瞥见牧白拿筷子的手在抖，以为他手腕疼，索性就接过筷子。
一筷子一筷子，亲自为给牧白吃。
吃多了，也就不觉得难吃了。
但牧白还是觉得，师尊如果想当厨子，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罢，如果铁了的，那么……隔行如隔山，咱们祝他成功。
夜里，奚华似乎有什么要紧事，要下峰一趟。
临走之前反复检查牧白身上的镣铐，生怕他会震断了，再偷偷逃跑。
还给他留了盏灯，挂在了确保牧白无论如何也碰不的地方。防止他引火自焚。
奚华现在很谨慎小，认为一切东西，都有可能是牧白自杀的凶器。
也不让牧白睡床，就给他铺了一个好像猫窝一样，圆圆软软的床铺，里面铺毛茸茸的动物毛皮。
睡里面一点都不会冷。
奚华还是把牧白当小孩子对待，还拿了个小老虎玩偶，放在牧白旁边，陪牧白睡觉。
牧白:“师尊，小老虎玩偶太凉了，想要师尊抱睡。”
“那帮你煮一下，这样就不凉了。”
“……”
“你乖乖的，师尊就不罚你。”奚华语气骤变，“如果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