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也敢用这种语气质问我?”
“我和牧白从小青梅竹马,他唤我一声柳哥,还曾与我花前月下,吟风弄月!”柳澄厉声道,“他与我曾经对月盟誓,待他弱冠,便要与我结为道侣!我等了他那么多年,你凭么横插一脚?”
此话一出,林素秋的脸色白了,满脸惊诧地望向了盘腿坐在地上的牧白,眼眶渐渐红了,低声喃喃道:“那我……我又算么?”
“怎么回事?在乱说么啊?”江玉书整个人懵了,完搞不明白,家怎么众目睽睽之下,胡言乱语了,是被牧白身上的香气,熏昏了头脑吗,他直言不讳地道,“不是说,夺得试炼会桂冠者,才能和牧白结为道侣?你们一个个怎么回事?能不能遵守游戏规则!”
牧白差点原地栽一跟头,然,林沧浪,柳澄,燕郎亭,江玉书,甚至是云千羽对他出了灵魂拷问:“牧白,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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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子也捏着嗓子,阴阳怪气地边飞边喊。
【老婆,你快说句话呀,老婆!】
奚华冷笑一声,气得陈年老血快喷出来了。
玄龙喊:“你们好吵啊!要是疗伤过程走火入魔了,牧白死定了!!!”
一句话,功让所有拷问牧白的人,闭上了嘴。
清泠满脸震惊,直接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好像是不小心混进了瓜田里的猹,左看看,右看看,一窝断袖,震惊到指甲咬劈了。
江玉言面无表情地道:“别看我,我不是。”
“好一个牧白,好一个天炉鼎!”
林沧浪冷笑,俊美的五官微微扭曲了,他怎么从前不知道,牧白这么招男人喜欢?
还这么会勾引男人?
放眼望去,但凡被牧白勾引的男人,有背景差的!
贱人,还真是淫|荡不堪!
早知如此,当年林沧浪不会放过他,省得牧白在外卖弄风骚,到处勾三搭四!
水性杨花的贱人!
怪不得在山脚时,要假装不认识他,本以为是欲情故纵,谁曾想原来已经攀上了别的高枝儿,还不止一根!
看来这些年牧白活得潇洒嘛,身子概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碰过了!
岂有此理!
林沧浪越想越气,耳边依旧回响着当年,牧白在他怀里,娇娇弱弱地说,林叔叔,求你疼疼我。
悔不当初!
他现在真是悔不当初!
早知今日,他当初真应该牧白囚|禁在合欢宗,日日夜夜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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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放任牧白在外风流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