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郎亭冷笑:“你算么东西,小小灵宠,也敢在主人面前放肆!”
玄龙嗤笑:“我有护心鳞,你有吗?”
“我确实有,但我可以从你身上扒!”燕郎亭满脸肃杀之气,“快些用护心鳞为你主人疗伤,否则,你也活不了!”
玄龙顿时来了脾气,刚要说“我不”,下一瞬牧白口道:“废话少说,快为我疗伤。”
如此,玄龙即便不情不愿,也只能出手用护心鳞替牧白疗伤,可才一施法,玄龙察觉到了异样,刚要口,又被牧白施法控制住了。
玲珑玉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否则,难免会有人通过伤害牧白,来伤害奚华。
另一边,云千羽冷冷道:“合欢宗此举是为何意?比武已经结束,竟还背伤人,如此纵容灵宠害人,心思可谓是歹毒!”
长忆眼睛瞬间睁多,又一阵乌拉乌拉的,但说的话,别人根本听不懂,他只能急切地扯着林沧浪的衣袖,让他帮忙翻译。
林沧浪道:“吾儿说,他不曾背伤人,更不曾纵容灵宠害人,这一切是误会。”
长忆还连连点头,又各种比划,表示当真不是自己所为。
可问题是,他的灵宠伤人,在场众人是有目共睹的,任凭他三言两语,实在难摆脱嫌疑。
奉微施法,将弥漫在玉霄宗上空的香气打散,又吩咐门弟子,在场上维持秩序,还时不时地望向高台之上的奚华,怕他随时会倒下来。
不过好在,奚华修为高深,即便因玲珑玉承了牧白身上二倍的伤害,依旧面不改色,坦然自若。
浑然看不出来有伤在身。可奉微自认为是了解他的,奚华越是这样坦然自若,越说明伤得不轻。
从刚刚到现在,一句话说,概是声带受损,无法说话。
燕郎亭原本又急又气,听见此话,更是直接冲上前几步,厉声呵斥道:“好一番冠冕堂皇的理由!那我现在杀了你们,是不是也能说是误会一场?!”
“这是合欢宗与玉霄宗之间的事,同魔界,同小魔君无甚关系罢?牧白受伤,他自己的师尊不急,你急么?难道说,你和他……”林沧浪冷笑,“此前我便听闻,牧家的二少爷风流性,魔界的小魔君也不遑多让,我看,你们只怕是志趣相投罢?”
燕郎亭:“怎么不关我的事?我与牧白早有婚约在身,他是魔界未过门的魔妃!岂是你家犬子能相提并论的?!”
此话一出,在场多人愣住了。
云千羽用诧异的目光望了过去,满脸惊疑。
林沧浪的神情变,下意识望向了牧白,一时间竟出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愤懑!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几年前,牧白还描眉画眼,穿红着绿,身上熏着香料,坐在他怀里,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娇声软语地勾引他,一声声,林叔叔,求你疼疼我。
那一声林叔叔,喊得人骨头酥了。
只可惜当时牧白年纪还小,太过青涩,林沧浪不喜欢青涩稚嫩的。
如今才过去短短几年时间,牧白跟魔界的小魔君……他们,他们有婚约?!
这怎么可以?!
那吾儿长忆怎么办?长忆好不容易要有个小娘了!
“你在胡说八道么?谁跟你有婚约?!你说清楚!”柳澄抬剑指着燕郎亭,厉声道,“我不准你败坏牧白的名声!”
燕郎亭:“你耳朵聋了吗?我说,我和牧白有婚约,同你有么关系?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