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嘴,抱着胳膊,不开心的斜着眼看着他,傲娇的说道:“那你都这么说了,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给我冰上甜酒,我一会儿回来要喝的。” “没问题。”嬴政答应下来。 我满意的笑了起来,“给你比心,”我给他搓了一个爱心的手势,“那我就先去了,回来了咱们一块喝甜酒。” “好的。”嬴政学着我之前的样子给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我便开口心中的往宫门口跑去,快到门口的时候拍了拍衣裙,整理好仪态。“子卫,将王上的份送进去吧,一会儿先陪我去华阳老太后那边,然后再去赵太后宫里。” “嗨!”子卫问道,“女史,不先给赵太后送吗?毕竟赵太后是王上的生母?” 我扫了一眼子卫,眼神有些冰冷,警告道:“在宫里,上面人不问的,不要急着答,既然如此安排了便如此执行。” “嗨!”子卫有些紧张的说,“是奴婢多言了,女史切勿记怪。” 我说:“没事,其实你我都是奴,我本没有资格教训你,但是在这皇宫之内,若是不想完全失了体面,就得谨言慎行。我们没资格,也没有权限掌握自己的生死,但我们可以尽力保全自己。” 我看着子卫说道:“子卫,我不管你刚才出于哪种原因说了那句话,但我要提醒你,不论你为谁当差,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奴婢,谨遵教诲。”子卫低着头说道。 “遣人去抬冰鉴缶吧。” “嗨!” 子卫刚才说道那句话也需只是无心,但我不得不提防于她,两位太后的事本身与她并无干系,可这句话看似是在权衡该先去哪位太后哪里,实则确是有意无意的在说,赵太后才是嬴政的生母,嬴政更应该亲近与赵姬,而非华阳夫人。 看来两位太后的手是越伸越长了,只是现在嬴政身边却还没什么人能为他卖命。也或许只是我不知道嬴政身边还有高人,毕竟像他这样的位置所需要考虑的太多。 冰鉴缶还没抬过来,我便站在宫门前,望着一望无尽的蓝天。如今,夏意正浓,树叶的颜色是油亮亮的墨绿色,阳光一朝,地面斑斑驳驳。只是这样的季节绿叶是多了,鲜花确略微稀疏了一些,阳盛时节,总是伴随的人懒洋洋的不想动;而冬天阴盛时,又冻的人没有精力去走走看看。 倒是秋天和春天,一切刚刚好,万物复苏,硕果累累。只是要达到这一切,总要经历严冬和酷暑,循环往复,天地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