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选中参与成神考验。」 第二日,刚睁开眼,柳清鸢的脑海中便传来了一个熟悉的雌雄莫辨的声音,机械又无情,她产生的疑问愈发增多,那声音却不容她问出口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她多说多错,真的惹到神了? 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柳清鸢无奈地走向花园去,打算看看那尾鱼。 待顾年聿来到了府上时,柳清鸢还在池塘边看昨夜带回来的锦鲤。 “云上楼新出了几道好菜,清鸢可否赏脸一起去品一品?” 顾年聿边笑边说,那景色怕不是连春日的百花都被他比了下去,让人很难拒绝他。 柳清鸢点了点头。 她确实有些馋了,她的舌头早被现代的各色美食养刁了,日日换着花样却清淡的饮食也实在受不了。 现在顾年聿的提议正好应了她的意。 在原主还在世的日子里,因两人的父亲是老相识,他们年龄恰好相近,顾年聿同她便自小就结识,是极少数能与她说得上话的外人,也时常带些新奇玩意儿供她玩耍,了解她不方便外出,便告知她好些外面发生的事。 人人都说顾年聿空有一副好皮囊,一副巧舌,就是整天不学无术,怎么不去考去功名或立一番事业,可也传出他作出了“寒鸦落孤村,斜阳敲空门”的好诗。 一个居住在繁华都城的世子竟能写出一首寂寥的诗,在广大少女的心中,对他又增添了几分爱意。 柳清鸢猜原主多少对顾年聿是有情意的,她能从继承的记忆中抓取到些许残存的悸动,少女怀春,见识的人寥寥可数,顾年聿是原主的那只鸟。 但记忆中的顾年聿想必对原主只是兄妹之情,怜悯之意,他对她总是掌握着分寸,没有一丝的逾越,虽与他对其他女子不同,这份特别却不是男女之爱。 柳清鸢曾经也感受过家庭的温暖,所以很容易就明白。 “今日一大早,城中人就发现‘求子井’已经没了。”顾年聿打开话匣子。 柳清鸢点点头,她猜也是,所以才趁着半夜速战速决,也不用担心现代的“监控”能捕捉到他们的身影,知晓是谁干下的事。 “都在猜是谁干下这么‘缺德’的事。”顾年聿说到此处,觉着好笑,他早就觉得愚昧,不过冷眼旁观,而柳清鸢是觉得愚昧选择直接将这愚昧砸个彻底。 柳清鸢撇撇嘴:“到底是谁‘缺德’……” 她不以为意。 “都说了是神旨。”她又将意思推脱。 必须说的不带一丝犹豫,说的连自己都信,方才让别人也信。 “况且……”柳清鸢顿顿,“没了这个‘求子井’还会有新的‘求子井’。” “那你还……” “我能砸一个是一个。”她说得轻松,面色如常。 半晌继续强调。 “是神旨。” 顾年聿摇摇扇子不再接话,柳清鸢没注意到对方漫不经心的表情下,眸子暗得深沉,她的一举一动他都尽收眼底。 在柳清鸢时不时的专业捧哏中,她与顾年聿来到了云上楼。 还没往里瞧就能听见器乐的声响,再从大门看去,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举着酒杯的,往盘子里夹菜的,方才听见的乐器声就是大堂中正进行的表演,景象真是好不热闹。 吸引柳清鸢的是云上楼里的香气,直往她的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