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算计也是你算计我吧。” 禁军脚步声慢慢接近,祝江临终于开了口:“江在水刚刚被那塔动摇了魂魄。” “动摇魂魄?”风袭玉的眉头拧了起来,“只有她出了这问题?现在人怎么样了?没出事吧?” 祝江临摇了摇头:“我打断了,她没什么事,周围人也没什么异常。” “这倒是奇怪……” 风袭玉沉吟半晌,直到巡逻的小队毫无所觉地与他们擦肩而过,他才想起什么似的,抬头扫了祝江临一眼,“啧”了一声。 祝江临奇怪地看他一眼。 风袭玉开口,却是问:“你没察觉什么不对?” 祝江临静了静,问:“你指什么?” “算了。”风袭玉袍袖一卷,将那块灵石收了回来,而后指尖一弹,被他动过的那几根树枝霎那间成了灰,扑朔朔地飘到了地上。 他手臂一伸,略一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你干脆直接带我去看看呗,祝小公子。」风袭玉笑嘻嘻地冲他挤了挤眼,传音道。 祝江临扭头看了一眼尚未走远的禁军小队,收了收袍袖,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而后在巡逻队伍似有所觉就要回过头时,脚尖一点,瞬息没了影。 风袭玉看他毫不遮掩地往外走就觉得不太妙,见他脚尖一点,在心底骂一声“果不其然”,毫不犹豫地施展开轻功追了上去。 小队长警觉地一转头,便只见到摇晃的树丛,与空荡荡的无人小路。 “队长?有什么不对吗?”队员跟着他回头看去,又奇怪地回过头来问。 小队长狐疑地摇了摇头,“大概只是风过,走吧。” 这边一龙一凤结伴又杀了个回马枪,入皇宫稍探究竟,那边江在水与师父也终于搬完了住处。 好歹是跃玄观出来的长老,乾坤袋是不缺的,行李大都在袋里扔着,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于是三人搬得很快。 ——三人。 同师父一并到了其落脚的迎海客栈,江在水总算是见到了自己这位新师弟。 “没想到真是你啊,小魏郎。”江在水笑道。 随即便被师父敲了脑壳。 “什么小魏郎,没个正形。”江照然不轻不重地训她:“这是你小师弟。” 江在水捂着脑壳撇嘴:“好嘛,小师弟,好久不见啊。” 魏麟看看人模人样的师父,又看看吊儿郎当的师姐,心里是否觉得师门不幸不好说,面上倒是认认真真地抬手行了礼:“见过师姐。” 三人有说有笑地回了自在阁,江在水帮着安顿好师父与师弟,同魏麟道过别,溜进了江照然的客房,布好隔音阵,终于问道:“您到底为什么收他为徒。” 这话她早就想问,只是被师父岔了过去,便一直默默憋着。 说着是“见了他就知道”,真见了面,她却没觉得这小孩比初见时有什么不同。 江照然拿出茶具,边给自己沏茶边道:“你来雍都这些天,见过多少人了?” “没多少,其实也就认识了一个白乌安,外加和容四皇子混了个眼熟。”江在水老老实实回答。 “唔。”江照然烫过一遍茶,闻着袅袅茶香,思索着道:“如今雍都的官场形势,你可有了解过?” 江在水不明所以:“倒是知道句顺口溜——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