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张老伯自己平复心情。 好半会儿,张老伯才缓了过来:“我家福珠长得不说多么多么好看,但也是一个水灵灵的姑娘,可这也坑了她啊!镇上孙员外的儿子孙瑞春就看上了我家福珠,在三个月前的一天下午,他就将我家福珠抢了回去。我是拼了老命地阻止,可是还是抵不过他们。” “这也太过分了吧!”宋握瑜率先沉不住气,拍了一下桌子表示不满:“难道他们这么做,不怕官府吗?” “怕是官府就是他们的帮凶吧!”唐悯之对此倒是见怪不怪了。 张老伯闻言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福珠被孙瑞春带走了之后,我也想过要报官,却被镇上的捕头告知缺少证据,不能将那个畜牲定罪。可是自从福珠被带走之后,我在孙员外家的宅子里打听了一圈都说没有看到过福珠出来,福珠被带走一路上也有不少人都看到了,这怎么会证据不足呢?” 唐悯之定定地看着张老伯,思考着他说的话:“这恐怕只是那位捕头的一个说辞,他们官商勾结,哪里会管百姓死活。” 宋握瑜又问道:“那捕头不管事,可去县城里找知县主持过公道没有?” “我也想过去县里诉冤,可是才刚刚进了城,还没等见到衙门呢,就被孙家的人给捉了回来。若是没有碰到两位少侠,老汉我就在今晚被他们给糟践死了。” “既然如此,也不能说明知县就是和他们同流合污的一路人,我们还是要往好的方向想。要不我们今晚先好好休息,等明天我和唐......”宋握瑜看了唐悯之一眼,他的名号如今可是太过于响亮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不说出来为好:“我和小唐护送您去县衙里去看看,如何?” “阿瑜,只怕你是把这位知县想得太好了。那孙家能收买一个捕头,你又怎知他不能和知县勾结?我们还是要做出最坏的打算来。 那捕头不干实事,但是有一句话说得还是不错,张老伯虽是人证,可是我们没有物证,若是在查案的过程中被人钻了空子就不好了。” 唐悯之看着宋握瑜一脸不忿与张老伯脸上的悲戚之色,又开了口:“但是当然,我们也不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可以先自己找着证据,等到时候对簿公堂这就是我们的底气。不过这些都还需要几天时间,张伯父,你可愿意等?” 听到唐悯之这话,张老伯那颗惴惴不安的心又重新踏实了下来:“我当然愿意!只要能为我的娇娇讨回一个公道,别说几天了,就算是几年我老头子也愿意等啊!” 饭毕,宋握瑜又为张老伯细细检查了一下身子。张老伯身上的伤倒是没有什么大碍,用宋握瑜随身携带的金疮药抹上几日也就没事儿了,只是这心里的问题可就没有那么好解决了。 宋握瑜为张老伯抹好了药,也只是叮嘱他莫要再去胡思乱想了,好好休息养好身体才是正事,便退出了房门。 一出门就看见了在院子里的唐悯之,那人靠在院子里的大磨盘上,背着月光,一看就是在特意等着她。见她来了也没多说话,只是看着她笑。 见唐悯之没有要过来的想法,宋握瑜也不矫情,直接朝着他走了过去:“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 唐悯之没有回答她,反而反问了她另一个问题:“张老伯的身体怎么样了?” 提到这件事,宋握瑜的心不免又低落了起来:“身上的伤倒都没什么大事,只是这心病却不好医。长期郁结于心,已经严重伤害了他的身体。若是我爹在这里说不定还能有法子,可是现在也只能抓几副药先好好滋养着了。” “当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