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家的位置,就找了过来,这丫头如今还挺出名,就是……名声有点凶。 被提及糗事,傅宁珞羞恼,“那又如何,那家伙也没在我手里讨着好,下次他再敢和我作对,我还和他打。” “你这是不想着和解了?” “我为什么要和解?” 卢景生就语重心长的劝说:“你别总是凶……” “凶?”傅宁珞大怒,“你说谁凶!” 卢景生:“我说会徽…..” “会徽?!”傅宁珞声音更高昂了,要不是院子里没下人,否则此刻全听见了。 傅宁珞板着小脸:“卢景生,你老实交代,和韦涧素什么关系?” 卢景生咳嗽一声,“我们是朋友,他舅舅是我们卢氏人。” 傅宁珞脸更臭了,她师兄不提,她还真快忘了他也是卢氏中人,毕竟她师兄从没为卢氏做过什么,还有意淡化这一点。 倒是韦涧素那厮,因为母亲早年过世,很受他舅舅卢侍中的疼爱,称得上是半个卢氏人,从他一个人入京到大理寺任职,就被卢侍中接到卢府去住了。 “卢景生,本姑娘有言在先,你要是站在姓韦的那边,本姑娘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傅宁珞很记仇,韦涧素如今和她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他们俩意见不合,早晚还得打架。 傅宁珞从小到大乖巧是真乖巧,打架也是真打架,想让她不战而屈,那是不可能的。 卢景生也知道她这性子,更知道她嘴上说的比谁都硬气,但真打起来时,又要生闷气他帮别人不帮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忽然做官了,小姑娘气焰越发上涨,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卢景生抬手捏着她圆嘟嘟的脸,不轻不重的教训:“你都是大理寺司直了,怎么还这么小鸡肚肠的?会徽是个不错的人,他很受李大人看重,你再这么张牙舞爪的,小心李大人给你穿小鞋。” 傅宁珞一把拍开捏在自己脸上的手,“卢景生,我的脸都被你捏圆了,你再捏,我就告你登徒子。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偏着韦涧素说话,本姑娘不怕他。李大人现在承了我的情,明面上不会针对我。” 卢景生被拍开手也不生气,反而被她现在这男大女防的话逗的一乐。 他们拜师的陶明山很高,小姑娘小时候喜欢背一背篓吃的回山,爬不动了就坐在山腰喊,让他们去接她,他们师兄弟每次都要背她上山,那时候只顾着自己舒服,不想着防谁了。 这大了大了,捏个脸都要被说登徒子了,她那张脸从小到大都肉嘟嘟的,现在又还没长开,自然还圆了,却怪他捏的。 卢景生越想越乐,以后回山了,他就和大师兄他们说,她自己的楼别管了,随它落灰,免得他们进去打扫,还要被怪罪进了她大姑娘的屋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小丫头也真是人精,和韦涧素前脚打架,后脚人家就进了牢房,若不是听说犯人是众目睽睽之下在公堂上自尽的,他都要怀疑这丫头做了什么。 听他提起这事,傅宁珞喊冤,她什么也没做,周冒就自己死了,害的外面的人都以为她做了什么,名声都败坏了。 如果这是周冒的目的,傅宁珞十二分服气,可是不是,人家还想重生呢。 “周冒背后肯定还有人,小二说他身上有沉香味,那本百病集也有,他死之前还说要回来找我,这么信心满满,说明他可能已经得手,我怀疑那本医书被调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