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果然是天降奇才,这种旁门左道根本奈何不了她。 李元朗等她走后,才回到房间里坐下,他皱眉摸着自己不自然跳动的心脏有些疑惑,这几次靠近岑青茗,心里总有些不舒坦,他怀疑自己上次被刺的那刀还有些后遗症,也不敢大意,从柜子里拿出膏药给自己涂上,然后想到那岑青茗一脸自信的模样,又摇头轻笑,这么蠢的说法都能相信,也是真的愚昧无知。 如果岑青茗身在京城那她大概就能知道李元朗用的事什么法子了,传说刑部侍郎李谦虽身为文臣,师从何老,著锦绣文章行利民实事,却颇为暴虐,其中有一手刑讯逼法颇被人所攻讦:以人为物,以水为刑,每日用水滴滴在犯人头顶上。 一滴两滴当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一炷香呢一个时辰呢一天呢?水滴石穿更何况是凡人骨血,初时只会觉得冷瑟之后就会觉得震荡,再之后就是头疼难忍,如木钻石刻,那时候的水滴就不再是轻盈的一颗,而是千钧重负的石锤了,再严的嘴总也有受不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