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说的是,我就是觉得枉叔比我有出息,照理说在寨外也该过得不错。” 岑青茗耸肩:“说实话,枉叔的事大家都都不太清楚,可能是因为我们寨子太吸引人了吧。” 李元朗低着头,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维持面部表情,再抬头仍是一脸不识烦恼的少年样。 岑青茗刚跟李元朗聊了半天,这才想起过来的目的:“对了,你到底对龙虎寨的人做了什么,怎么从你这出去就能跟失了魂一样?” 李元朗少年的脸上满是无奈:“大当家说好不问的。” 岑青茗带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回道:我没问,我就是随便说说。” 李元朗叹了口气:“这其实是西域来的一种幻术,它能让被催眠者顺从催眠者的指示而已。” 岑青茗咂舌:“那他就什么都能听你的了?这不就是傀儡?” 李元朗解释道:“没那么夸张,只能让对方短时间迷惑心智罢了。” 岑青茗突然一种初次相识的眼神看着他:“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手,你下次出手我能不能看看?” 李元朗摇头:“这恐怕不行,当时教我的那人说若被别人看到,催眠者必将反噬,轻则短寿重则丧命。” 岑青茗明显不信:“那你怎么学的?” “当年我是无意从一个临死的老人嘴里知道的,他当时快饿死了,我给了他个馒头,他说他命不久矣,干脆就教给了我。”李元朗用略带抱歉的眼神看着岑青茗:“这东西我只用过一次,但我发现它对施术者和受施者的身体都不太好,我就不敢再用了。” 岑青茗有些忐忑:“你这都用了六次了吧,你现在身体还行吗?” 李元朗以拳抵手轻咳几声回道:“现在是还行。” 岑青茗深吸一口气,突然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道:“那你来催眠我一下,我想试试。” 李元朗嘴角凝滞了一瞬:“大当家,你开玩笑的吧?” “我没开玩笑,翠翠就在门口,我先去跟翠翠吩咐声。”岑青茗说着就要起身去找人。 李元朗忙拉住岑青茗道:“大当家,你,你这是何必。” “有点好奇。”岑青茗很是诚恳:“我就想试试如果真是这样,那以后我们不就连打劫都不需要了吗,直接催眠他把钱拿出来就是了。” 话落,岑青茗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李元朗道:“你是不是也催眠过胡金?” 李元朗被这刨根究底的岑青茗问得烦了,妥协道:“胡老板平日里我都不能和他单独同处一室,又怎么可能会催眠得了,我给大当家试一次您就知道了。” 李元朗让岑青茗躺下,将手搭在岑青茗肩上,岑青茗瞬时手臂肌肉就不自觉紧缩了,李元朗再放轻语调,慢慢抚平岑青茗的肩颈让她放松,“大当家,现在你应该觉得身体处于最放松的时候。” 岑青茗听着李元朗的念念有词,感受着身躯一寸寸的松懈,这时李元朗望进她的眼睛,那眼里有如旋涡,看不清眼底人的所思所想,岑青茗不自觉的被吸引了进去,心里却在好奇: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催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炷香也可能是一个时辰,李元朗终于从岑青茗身旁离开。 “就这样好了?”岑青茗一脸莫名其妙,她什么感觉都没有啊。 李元朗满脸通红,愧疚道:“大当家意志坚定,我没法催眠大当家,让大当家失望了。” 岑青茗虽然有些失落,但更多的还是得意,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