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相处?”她问道。 对于赵泽世,她自知是动了情的,所以,趁着现在她问个清楚,若无可能,她便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从心底挪出去。 赵泽世耳根红了些,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妻子。” 他只说了两个字,这两个字却撞入了柳倾玉的内心,她久久不能平复。 “陛下,没有与臣女玩笑吧?”柳倾玉再次与赵泽世确定道。 “柳姑娘说过,我金口玉言,一诺千金,自然不会有假。”赵泽世记得他们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也记得柳倾玉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因为赵泽世的坦白,柳倾玉与他相处时也放松下来。得偿所愿,如今她与他之间不会因为政治原因不能在一起。自己心悦之人心中装的正是自己,天下间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 她决定放肆一把,她不愿深居后宫日日争宠,但她想过好当下,让自己快乐。 柳倾玉笑道:“陛下还记得那些。” 赵泽世见她不恼,便明白了她的态度,嗯了一声。 接下来,他再叫柳倾玉时,称呼却变了,“玉儿,我们两个人先相处着,什么时候你觉得我可以了,我就上门提亲,你看可以吗?” 他知道,他是皇帝,若直接把婚书送过去,柳倾玉不愿意也得愿意。他不想强迫她,让她不开心。 柳倾玉原本是想着要和赵泽世直说的,她不愿意去管理后宫那一摊子。现在赵泽世给了她选择的权利,她就不用急着把话说得那么绝了。 “如此再好不过,我们两人先接触,接触时间久了,陛下若觉得和我相看两厌,也好及时止损。”柳倾玉一直以来都觉得婚前相处一段时间很有必要,让两个彼此一点都不熟悉的人直接过一辈子,对两个人都不公平。 就像之前她对越扶定,因为越府,她脑中便以为越扶定是最适合做她夫君的,可不过说了一会儿话,她便知道了他们之间不合适。 不是说越扶定不好,而是她的性格与越扶定那样的人一定会有矛盾。 马车已经停下,断鸿的声音响起,“主子,柳姑娘,已经到城外了。” 柳倾玉掀开帘子看了一眼,看着这地方有点熟悉,她仔细回想了下,觉得最熟悉的就是不远处那棵树。 这里,似乎是去年她给承王煮茶的地方。 她回头看了眼赵泽世,他是故意的?按说那会儿的事情,他也没看见呀。 正想着这些,赵泽世从马车的柜子里端出来一套茶具,“早就听说玉儿的烹茶技艺非比寻常,今日景美人美,希望能有幸饮一杯玉儿亲手煮的茶。” 看这架势柳倾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赵泽世这就是故意的呗。 “陛下——” “唤我名字就好。” “你不是说要看我的轻功吗?”柳倾玉没有叫他的名字,直接问道。 赵泽世把茶具放下,“先喝茶,之后才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