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弟临摹,没有一人可以绘就,后来只能作罢。” 众人恍然大悟。 金叔敖道:“此画布局简洁,着色单一,沈少爷当时想是年纪小,未能绘就。” 沈秀看了他一眼,转身回到位子。 金满楼端着杯子道:“圣德先祖的东西,不能临摹岂不可惜。不是金某夸口,丹青妙手金某认识的多了,不要说一个两个,就是十个八个,我也能马上找来。” 叶清平坐正了身子,道:“金大爷的好意我心领了,这幅画邪乎的很,三百年来除了我的七世祖和我父亲,还没有人能画下来。” 金满楼颇为不屑,看了一眼金叔敖,金叔敖扫了一眼汪彦卓,汪彦卓一如既往,垂头不语。其他人好像对这幅画兴趣都不大,既看不出玄机也不认为是幅佳作。 “怎么个邪乎?”一个小孩问。 众人循声望去,竟是文彧来了。 周永叔、左丘公、秋信均是一愣,交换了个眼色,脸都黑了。 文彧也不客气,挨着金文哲坐了。 叶清平将身子往前挪了挪,看着他笑道:“此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大伙难得聚聚,说些有意思的事吧。” “好。”文彧大喊一声,道:“岛主说说,为何封了郑府?郑大少又去哪了?在座的都是有头有脸有名有望岛上举足轻重的人,岛主可别拿什么‘祥瑞’不‘祥瑞’的屁话来骗人。” 陆小重眉头紧锁,斥道:“文九公子,今天是岛主的生辰,你要闹事,还是挑个别的日子。要是喝酒,这里也只有薄酒。岛主敬重文家,也不纵容混蛋。小山,送客。” 万小山走过来,冲文彧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文彧白了他一眼,看着叶清平,又斜眼看了一眼陆小重,身子向后一靠,道:“嘴上说答谢各家,先给个莫须有,再把人抓来扶光园,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还不准人家问。你们若心里没鬼,干嘛堵我的嘴赶我的人。叶清平,实话告诉你,我今天就是代表文家来找我大哥郑成的。见不到人,我就在这儿住下了。你有本事,把我们都宰了。 叶清平挥挥手,示意万小山退下,让陆小重给文彧上酒。然后转头问金叔敖:“今天我生辰,不知金师爷给我准备了什么乐子?” “切,你还要乐子?我大哥他人呢?别当缩头乌龟,马上交出来。郑家是世族大家,你杀了他们,是不是马上来杀文家,然后再把金家、苏家、宋家这里所有的人都杀光,你还要杀总督大人呢……” 戴召站起来,一把堵住他的嘴,叫了两个小厮把他带出去。叶清平把他们喝住,对戴召道:“让他说,文家的面子我是一定要给的,童言无忌。” 文彧摆脱两个小厮,白了叶清平一眼。 汪彦卓见他一脸不服气,笑道:“文公子稍安勿躁,今天是岛主的好日子,必会给你个答复的。” “给我么?是斗鸡岛全体子民。”文彧正色道,一副正义凛然的派头。 戴召叹了一声,欠身对叶清平施了一礼,回去坐下。 汪彦卓冲金叔敖使个眼色,让他将文彧带到身边去坐。 金满楼看着这场闹剧,嘿嘿笑了两声,对叶清平道:“岛主,金某第一次上扶光园,感慨万千,有两句话不吐不快,望岛主海涵。” 叶清平道:“请讲。” 金满楼站起身,甩了两下袖子,清了清嗓子,走到大殿中央,道:“那金某就如实相告了。十多年前,我带着家人来到斗鸡岛,登岛的那一刻,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