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乱说!污蔑长辈,你可知该当何罪!”严寒艳怒瞪着沈念慈,脸上的褶子都夹杂着怒气,精明狠戾的模样丝毫不加收敛。 沈念慈见严寒艳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冰冷寒意覆上,怒意恨意让她眼底一片猩红,“大夫人,桑姐姐精通医术,她早就给祖母检查过。祖母昏迷并不是寿终正寝,而是被人下了毒。大夫人,你当真不知此事那?若你再加阻拦,就看你承担不承担得起后果!” “她一个外面来的野路子,如何能证明自己说的话!谁知道是不是骗人的!大姐儿,周大夫是一直负责我们沈家的诊治,为人忠厚老实,医术精湛,你连他的话都不信,反而相信这个野路子,你真是猪油蒙了心!” “我看你在猪油蒙了心!”沈德清和沈念安阔步而来,两人身上的锐利盔甲否来不及褪下,雄厚的声音夹杂着喷薄而出的怒气,气势汹汹地从外赶来。 沈德清直接拉开挡在门前的严寒艳,朝着守在门口的家丁,强大的压迫感直面而来,威武气势势不可挡,道:“怎么?你们是沈家的家丁,还是她严寒艳一人的家丁!” 这怒气冲冲的一嗓子,吓得家丁纷纷退下,沈德清收敛住怒意,推开门,桑晚随即跟着沈德清进了屋子。 严寒艳被那一嗓子吓得身体一哆嗦,颓废茫然地跌落在地上,六神无主,根本不敢去看屋子里的情况。 “姩姩,你先去换一身衣裳。晚儿已经告诉我们一切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救会祖母的。” 沈念安安抚着情绪和精力已经达到极点的沈念慈,怒色晕染了她的眼眶,恨不得立刻撕碎了那个给祖母下毒之人。 兄长的细心安抚让沈念慈的心终于可以放回原处。 刚才还可以以一当十的沈念慈,再也忍不住在兄长面前轻声哽咽抽泣起来。如同一头受伤的小兽,历经万般磨难艰辛,终于等到了自己的家人。 终于有了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