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便要做谁的小跟班。 宋时砚虽然被守卫的士兵教训得厉害,但面对沈念慈依旧一脸不屑,不愿意女子动手。 那狼狈的小公子跟个唐僧似的,站在沈念慈旁边。就跟沈念慈念经,长篇大论的大道理,听得沈念慈一个头大。 可沈念慈才不管他那长篇大论,直接手起刀落,跟宋时砚打了起来。 在盛京娇养长大的公子哥怎么可能是沈念慈的对手,没过几招,便被沈念慈打趴下了。 就这么,宋时砚还真的死心塌地地成了沈念慈的小跟班,一晃便是数年。 曾经打打闹闹的两人,一个已经长成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一个已经长成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两人相伴,沈念慈是个喜欢到处凑热闹看风景的人,宋时砚总是会以保护她为理由跟在沈念慈身侧。 玩累了,便让宋时砚背她回来。 宋时砚无奈地轻叹一声,硬朗的容颜都变得柔和,宠溺极了。这也没有办法,都是自己给惯出来的。 微微蹲下身子,沈念慈便知道宋时砚妥协了。 “姑娘!”紫堇无奈地发声。 “哎呀,紫堇,你坐马车回去,跟父亲和祖母说,我晚些回去。” 沈念慈已经迫不及待的迈上宋时砚宽阔结实的后背。如同以往一样,总是让人安心。 是沈念慈一辈子都愿意无条件交付信任的少年郎。 “宋时砚,你何时回来的呀。” 沈念慈的脑袋熟练地放在宋时砚的后背,温润的杏眼抬头看向这苍茫茫的天空,雪花依旧还在下,没完没了一般。 “今日。” “那你岂不是还没有回家,哈哈哈,你回去肯定要被宋伯父教训。想到那个场景,我就觉得好笑。” 宋太师的独子,一出生,便被寄予厚望。从小苦读圣贤书,被誉为文曲星降世,本想培养成一代风骨卓绝的文臣,宋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可这宋时砚不知为何,突然弃文从武。 这可让宋太师气得呕血,见到这个不孝子,便是满头黑线,气不打一出来。 沈念慈笑着笑着便想起前世,宋家被人诬陷给太子下毒,全家入狱。 宋太师一生清正廉洁,尽忠职守,文人风骨名满盛京,却落得个如此下场。 沈念慈跑出去见宋时砚时,那时本应当正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已经被狱卒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凌乱打结还混着血渍的头发随意的散落,浑身被鲜血染红,皮开肉绽,一只腿被挂钩直接穿过,鲜血淋漓。 沈念慈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模样的宋时砚。 宋时砚只感觉脖颈有温热传来,温热渐渐滑落,变成凉意,似乎是眼泪。 “姩姩?” “宋时砚,我会护好你的,定不会让小人害了你!” 沈念慈哽咽的声音却让宋时砚有些许迷茫,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还说这奇奇怪怪的话。 什么保护不保护的,什么小人? 宋时砚将沈念慈放了下来,看着哭得泪如雨下的沈念慈。神色刹那间变得慌乱,只能连忙给沈念慈擦拭眼泪。 “怎么变成娇气包了?” “我不就刚才凶了你一句,怎么还委屈得哭了呀!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只要能让姩姩消气,要打要骂,怎样都可以!”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