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面面相觑。 宋时砚不怀好意的眼神在梁执今身上,打量着梁执今。而紫堇则是一脸懵逼,自家姑娘这是吃错药了吗。 反观当局的两人。 一个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妥,一脸坦然。 另一个呢,表面云淡风轻,仿佛听到的是最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般。可耳朵却已经蔓延上一片薄红,都快蔓延到了脸颊。 四人纷纷陷入诡异的沉默。 还是宋时砚轻咳了几声,打破了僵局,道:“姩姩,不得胡说。六殿下,姩姩向来口无遮拦,若有冒犯之处,微臣替她向你赔罪了。” 听到这话的沈念慈反而一脸不知所以然地看向宋时砚。却被宋时砚给瞪了回去,才瘪了瘪嘴巴,收回了目光。 两人眼神交流的模样落入他人眼中,却是刺眼得很。 “无事。”依旧是这两个字,一副与世无争的好脾气模样,只是语气带上了些许冷意。 要不是有前世的记忆,沈念慈还真要被他这副皮囊给骗到。 还会真的以为,这六殿下是个温润如玉,与世无争的谦谦公子。 “微臣还有事,先行一步。” 宋时砚行完礼,便扯着沈念慈的衣袖直接把沈念慈给拖走,根本不容拒绝。 看着两人亲昵的背影,梁执今染上的绯红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心口却有些堵得慌,深邃的凤眸幽静凝望。 是嫉妒吗,梁执今薄唇轻笑,眼底一片凉意。 “宋时砚,慢些,慢些!” 沈念慈直接甩开宋时砚,主要是他走得太快,自己那瘀血还没有散尽的脚踝又开始疼了。 “沈念慈,你这胆子倒是比以往还要大上百倍了。一个男子,还是皇子,你居然夸他貌美?亏你说的出口。” 少年生着闷死,绷着线条分明的脸颊,一双墨色的瞳仁郁结得快滴出黑水来。 “哎呀,你为这事生什么气呀!” “你,哼。”这真是让宋时砚气不打一出来,这丫头跟没心没肺似的。 “宋时砚,我脚疼!”沈念慈扯上宋时砚的衣袖,摇来摇去地撒娇。 直接转移话题。 听到这话,宋时砚不情不愿地扭过头来,眼神飘过沈念慈的脚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那郑玉珍既然想推你落水,何必还要去救她,让自己遭这罪。” “姑娘,既然脚痛,我们就回马车上去吧。” “不,我要宋时砚你背我回去!”沈念慈盯着宋时砚,一副不达目誓不罢休的蛮横模样。 “姑娘,这是盛京,让人看见了不成体统!” “宋时砚。” 少女蛮横不讲理的模样被沈念慈发挥得淋漓尽致,肩膀上零零落落的撒上了雪花,娇俏模样偏偏又让人无可奈何。 沈念慈初见宋时砚时,才十岁,宋时砚长沈念慈两岁。 那时,少年一身泥泞的黑色常服,稚嫩的脸蛋也是脏兮兮的,浑身上下只有一个破破烂烂的包袱,跟个小流浪汉一般。 就那么不管不顾闯入军营,说是要跟着沈大将军,被守卫的士兵好好教训了一番,打得鼻青脸肿的。 但眼神依旧坚定,怎么都不肯放弃。 沈念慈瞧着这人一身傲气,又如此不服输。便想戏弄他一番,跟他比武,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