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成不了身先士卒的士,也当不了固守后方的炮,给我这傀儡当个看家护院的狗,也不枉费你们兄妹养着他们。” 听到前面太后尚且淡定,然而到后面却让她霎那间火冒三丈:“原来你们早有密谋,恐怕有好些事都瞒着我吧,怪不得你登基时,字句没提我涉政之事,而方家部族却无一人反对,事后我问大哥,告诉我是因为还没完全服完药的缘故,药效不足,你还没被完全控制的缘故,想不到,你们竟把我耍得团团转。”太后眼中露出狠色。 盛翊泽摇头,却也并不打算方士荇受制于他的事情告知她,见他摇头,却也不再说话,也没有反驳,行言不一,太后按自己的猜测,只当他是默认。 太后心想:既已撕破脸皮,就没有客气的必要,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既然盛翊泽能被他们推上去,自然也能被人拉下来,如今是她有所求,给他一点好处也未尝不可。 两人心思各异,一时竟无人开口。 半晌过后,太后平静道:“若是你下令不再追究姬洛白的违旨之罪,并且收回圣旨我就把另一块方家家印一并给你,如何?” 殿外,一个太监正往殿中走来,见里面跪着一地的太监侍女,眼里满是蔑视,目不斜视地大步朝朝殿中门扉紧闭处去,抬手敲了三下道:“皇上,事情已经办妥了。” 太后的目光落到门口,盛翊泽突然道:“在门外等着。” “竟不知太后如此痴情,也罢,你既然要用家印求我撤旨,我应你便是。” 太后眸光闪烁不明,取出那块铁印在手中摩挲几下,这物件儿是他爹临终前交予她的,说起来也是好笑,那时她被迫嫁给皇帝为后,早已好几年不与他往来,临死临了,却要他这个女流之辈来护这个早就已经空有其表的方家。 也不想想在方家她与大哥过的又是什么日子,小的时候受大夫人白眼,大了他哥被送往战场,她被送到宫中,就连死了都还想谋他们二人守着方家,真是可笑。 他大哥已经在那边有了势力,这方家又算什么东西,给他又如何。 “可是又不愿意了,看来这情谊还是没有权势重要。”见她久久未动,盛翊泽揶揄一句,紧接着,只见太后把家印交给身旁亲侍,亲侍接过后上前递给了高塌上之人,头也不敢抬,快速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太后此时早已收拾好情绪,更是一句话都不想再说,抬头说道:“希望皇上说到做到。” “自然,君无戏言。” 来时气势汹汹,走时倒也干脆。出门时那一地的宫女太监头又低了一分,太后侧头示意身旁的亲侍阿卫,等人了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带着人走了。 等人一走,阿卫跟着走了几步到了门外,趁人不注意就跳上了房梁。 屋内的盛翊泽听着外面逐渐远去的声音,朝外唤道:“进来。” 刚才敲门的太监走了进来,谄媚的作了个揖:“皇上,圣旨已经下到了姬家,姬家小姐亲自接了。” “接了?”这倒是出乎盛翊泽所料,原本这一出本意不在姬颜的婚事上,只是做一个引子吊个鱼顺道敲打一下姬洛白,料他也不会同意女儿嫁给一个病秧子。 “你去时姬将军的女儿身体如何?” 太监如实道:“我去时,她是被扶着从房间出来的,穿着一身素色衣服,脸色也十分苍白无色,像是十分孱弱。” 盛翊泽拨弄着手中的两个铁块,阴恻恻道:“前几日我记得沈太尉上书姬颜曾和她女儿在饭馆子里有过争端,一个病秧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