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任凭主人发落。” 冷明烛朗声笑了一阵,方道:“发落你做什么,胜败兵家常事,说不准下次再跑,我就输给你了呢。” “主人说的是,那,下次有机会属下再同主人比试一番。”许靖池有几分犹豫,惶恐自己的示好冒犯了她,又担心她觉得自己竟心存妄想着下一次。 此话说完后,微微抬眸瞧她,忐忑不安地等待她的回复,亦或是说等待主人的裁判。 冷明烛却未曾发觉他那可怜的小心思,只说:“那是自然,你的马术的确很好,至少能胜过颍都一大半的世家郎君了,以我来看,以你的身手,若是入伍行军,也定能获封个不错的职位。” 许靖池眼中一亮。 她忽然又问:“可曾读过书?” 那亮起的双眼瞬间黯淡下来,许靖池缓缓摇头,“属下自幼习武,于文学书本一窍不通。” 冷明烛道:“有些可惜了。” 她正说着,身下的明烈不知怎的,竟突然转了性似的暴躁起来,猝不及狂蹦乱跳,而冷明烛正分神与许靖池说话,哪里能时时刻刻关注明烈的状态。 当即手头一松,被马儿带着身体颠簸,将要滚落马下。 若真的落下马来,明烈一蹄子下去,不管是踢着还是踩着,冷明烛都好不了。 许靖池见状,手疾眼快身纵到明烈一侧,一手去抓够缰绳企图制住狂躁的马儿,一手去扶冷明烛的腰身,希望寻到一个最恰当的时机,将人安全抱下马来。 只是,还不及明烈被他制住,冷明烛就身子一歪,翻落下来。 “主人小心!” 他顾不得明烈将如何,松了缰绳,整个人都扑向落下来的冷明烛,双臂环抱姿态,双膝坠地,以自身为肉垫才堪堪接住。 而明烈,则在他松手的一瞬,撒开四蹄一下跑远。 “主人?”他吓得脸色煞白毫无血色,手忙脚乱扶起怀中的人,“您怎么样,伤到何处了,我去找郎中过来!” 冷明烛伸手,按住他扶在自己腰间给以借力的手,摇头安抚他,“我没事,不曾伤到,只是……” “如何?”许靖池听她说的只是,急的满头冷汗。 “好像下来的时候,崴到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