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朕的脸面。挂着如此显眼的伤,岂不是打朕的脸吗?” 柳烟浔:…… 她就不该多嘴。 终上完药,晏长曜瞥她一眼,起身向外行去: “朕往正殿一趟,时辰差不多了,砚泽应还等着与朕回话,今日你便在此处歇息吧。” “是。”她起身相送,垂首应道。 长秋殿内,他背身而立。 李砚泽跪于地上回禀: “陛下,那宫人已杖毙。不过,那宫人倒是格外隐忍,足足六十杖,愣是一声未叫,生生挨到咽气。” “哦,一声未叫?难道是个哑人?” 李砚泽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晏长曜忆起月下她对他言: “哦,先前与那宫人争拗时,脱了线。” 不由冷冷一笑。 既生争执,怎会不能言语。 “去太医署,查查这些时日,有谁可曾取过令人致哑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