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酒。快跟我回去。黄学大人找你。” 孟宜辉摇摇晃晃的起来,抓住章询拉回来。他挡着蒋英德。 孟宜辉质问道:“黄学?他怎么又找章询。昨天找,今天找。他爱上章询了?” 蒋英德脸被孟宜辉无意中擦了一下。蒋英德摸着破皮的脸,嘶嘶抽疼。 蒋英德没好气道:“混蛋!你情场失意,折腾我和章询干什么。“ 黄学的人来势汹汹,蒋英德不敢耽误,拉着章询就走。 孟宜辉抹了把酒蒙了的脸,反应过来也急忙跟着走。 三人刚出了酒楼门口,两队官兵守在外面,对着三人亮了亮腰牌。 黄学的人吓到了酒楼不少食客,酒楼围着很多看热闹的人。 黄学派来的人的道:“请。” 孟宜辉对章询的愤懑一扫而空,担忧的看着章询。 孟宜辉上前问:“这位官爷,可能问一句发生什么事了?昨夜黄学大人才见过章询,今日为何又突然叫他?” 官家的人倒也客气,冷冷地说:“黄大人的事我怎么知道。” 章景同笑着走到官兵中间,回头对孟宜辉和蒋英德点头。 章景同说:“许是穆陵关的事又有什么波折,叫我去问几句话。你们两个先回书院。记得,同我小厮说一声。让他们不要担心。” 蒋英德和孟宜辉神色严肃,双双点头。 章询一走,立刻回了咸阳书院。 孟宜辉翻箱倒柜的找华亭的书信荐帖,他头痛欲裂。 孟宜辉问蒋英德:“黄学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说不问不究,这件事就当做没发生吗?为什么三番两次的叫走阿询。我心里怎么这么不安呢。” 蒋英德也帮着找,他停了手去门口问环俞。一眨眼,门口却空了。焦俞和环俞皆不知去向。门庭空荡荡的。 蒋英德抓着头说:“我怎么知道黄学发什么疯!出尔反尔,朝令夕改。不是好预兆。这是大祸之象啊。” * 黄学府邸庭院园子布置的很是雅致,像私妓园子。 章景同负手从黄学院子里走出来,满脑子都是黄学意味深长的那句:章公子,我无意招惹事非。但眼下由不得你我。小章师爷,你自求多福吧。 章景同斟酌着这句话。不明白黄学叫来他就说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快步下台阶,蓦然前方有人挡住去路。 章景同驻足,他抬头笑了,老熟人。 王元爱站在院子中央,锦绸棉袍,悠闲素净。他等了多时了。 王元爱眼睛里全是笑意:“章时霖你真的来陇东了。” 章景同颔首上前一步,与王元爱错肩而立。 章景同笑着说:“元爱,好久不见。” 王元爱双手环胸,倒退一步。戏谑的审视着章询,他品咂了再品咂,回味了再回味,还是看不明白。 王元爱说:“瞧着不像哭过了啊。怎么,京城不是人人都说章时霖闷在家里孵蛋。你怎么飞到咸阳来了?章询,师爷……哦不,就是个打杂的。师爷的奴才,堂堂时霖居士是怎么受得了这个委屈的啊。章家知道吗?” 王元爱明知故问,言语无不讽刺。 章景同无奈一笑,他也没想到王元爱会在这里等他。不过也不奇怪,王元爱一向像个小狗似得,偷了他的骨头,千里迢迢的追来也不稀奇。只是章景同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