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孔带着冷意出现在视野里,绿眸无波无澜,邓烟雨小心地咽了一声:“……公冶警官。” “你伤还没好,怎么跑楼下来了?”公冶冷冰冰地问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张脸显得有多不近人情,也不知道自己的态度有多么冷淡疏离。 他最近太累了,都不想笑,平时也是个讲话没情绪的人,一累就更摆烂,对他来说是一句正常的关切问候,但在别人看来,他就仿佛在生气。 “五楼没有贩卖机,想喝甜的就下来了。”邓烟雨摇摇手里的红豆汤,露出被抓包后难为情的笑容。 她没有在害怕,并且大胆猜测公冶警官不是生气,只不过干警察的就会顶着这样一张铁面无私脸。 非常幸运,她猜对了。 他们贴太近,邓烟雨满身诱人的香味在幽幽飘出来,挺淡的,但散不去,温情脉脉地刺激着公冶的大脑皮层,麻痹他的神经。 越来越奇怪了。 这股香味开始凶起来,起初像潺潺溪水淌过,转而就如海啸汹汹包围过来,美食家欲望狩猎的本能被引蛇出洞。 公冶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他起反应了。 不是那种单纯的生理反应。 而是躲起来的獠牙在难耐发痒,手指控制不住地去碰去收紧,看见她,就渴望把她占为己有细细品尝的——更加邪恶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