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寻知总说她是个逆反的性子。 以为终于清净了,可没走两步又被他喊住:“诶!我有一本相册你见着没?” 她止步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回头:“什么相册?” 梁寻知低着头在客厅晃悠来晃悠去,像真在找它似的:“就那个!棕皮儿带个小扣的,里面那些照片没有一张公开过,全是我的私藏!” 什么东西,听都没听过。 她不假思索:“没见过。” 梁寻知又踱一会儿,叉腰站定:“算咯算咯!” 说完看一眼全景窗,院外已经来了辆熟悉的车。 “啧——”他摆摆手,“回吧回吧!那谁来接你了。” 盛栀夏应了声,转身当走则走,绝不多打一秒白工。 只是走的时候,隐约觉得双肩包沉了些。 ... 坐进车里,她拿起包翻了翻,在隔层里看见一个东西。 好像就是梁寻知说的那本相册,封皮上还贴了张纸条:[请通读:看完务必归还,否则三毛作废,增三万] 盛栀夏又看一遍,情绪多云转晴,忽然觉得这工也没白打。 这大叔终于愿意教她东西了,虽然是让她自学,但也比没有强。 陆哲淮将车子启动,目视前方问了一句:“梁寻知给你的?” “嗯。”盛栀夏小心翼翼打开相册搭扣。 果然是未经公开的摄影图,没有半分精雕细琢的匠气,全靠一份灵气撑起整个画面,连平淡无奇的山峰一棱都能被他拍出绝俗感。 盛栀夏想逐页翻看,但得到相册的喜悦反而让人静不下心,她打算回去之后再细细琢磨。 陆哲淮似乎知道她心情好,改了另一条道,不知要带她去玩还是吃晚饭。 不过她心情好的时候,最想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她扯扯他衣袖,什么都不说,但陆哲淮已经懂得她想做什么,将车子靠边停,咔哒一声解开安全扣。 天边那团火慢慢消融,入夜的微风吹散最后一丝余温。 这条道车辆稀少,也难见行人,外界的声音几乎不存在,而车里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似浪潮在起伏翻涌中无尽纠缠。 细密的亲吻声近乎贪婪,当她抵不住的时候,陆哲淮反而将她越抱越紧,索取得愈加无度。 究竟是谁先开始的,已经很难判断。 而此刻她愿意沉在一个吻里,不在乎最初,也不去想未来。 - 劳动节结束之后那几天,陆哲淮抽空陪着她,到相关处办理留学签证的后续手续,一切安排妥当。 晚上回去,盛栀夏一进门就肆无忌惮撩拨他。 最后很“应得”的,她被他压在门后亲吻。 时间久了,她越发难以承受他掩在温柔下的掌控欲。 总是他操纵一切,让她浑身化成水。 ... 睡前洗澡,盛栀夏站在浴室镜子前,查看脖子的吻痕。 原来他也有一时上头、没个轻重的时候。 另一边,陆哲淮在阳台接了个电话,来电是秦芸。 “怎么突然想去纽约?”那边问他。 他没有明说:“有些事情。”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似乎早就查他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