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一份蚵仔煎吃到一半就饱了,她转身倒了杯水给自己顺顺,桌上的手机正好震动,她接到盛祥皓的电话。 “你回国了?”那边问。 她懒洋洋应了一声,不想多说什么。 那边叹口气:“都不舍得回家一趟,你是越来越不懂事。” 她冷嘲:“爷爷不想见到我,我何必给他老人家添堵。” “一码归一码!”盛祥皓又开始教育她,“你回家问个好那是你的心意,他总不能怪你。” “知道了,生日那天不就回了么,急什么。”她敷衍道。 盛祥皓不知觉察到什么,阴森森地问:“你谈恋爱了?” 她慢悠悠喝口水,反问:“您这么盼我早恋?” “我什么时候说盼你早恋?我是给你提个醒,学业恋爱结婚,这些事情都得按家里的安排来走,别擅作主张。” 周围坐着的房客正在聊天,有一个正好骂了句“干伊娘”,盛栀夏听得心烦,语气也冷下来,仿佛威胁:“叔,你觉得我改个姓怎么样?” 那边以为她认真的,斥她:“说话没规矩也就算了,做事你还想乱来?!” “谁能比你乱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包的那些大学生和小演员。”盛栀夏终于逮着机会刺他,“在老爷子面前装踏实奋斗,背地里醉生梦死。盛家也就这样了,怪得着谁。” 那边哑口无言,顿了片刻又教育她一通,显然恼羞成怒。 她全程置若罔闻,挂电话前说了句:“劝你少祸害那些花季少女,迟早遭报应。” ... 陆哲淮靠坐在床头给手机充上电,不到半分钟一个电话进来。 他挂掉两个,对方又打来第三个,他只好耐着性子接通,是在波士顿的朋友:“喂,你怎么回事儿?伯母说你不接她电话,都打我这儿来了。” “手机没电,刚开机。”他沉声道。 那边不知道他生病,只听出他状态不好:“一大早怎么了这是,听你声音感觉你累得慌。” 陆哲淮还是那句话:“多关心你自己。” 那边啧声:“问问都不行,你现在在哪?” 他随口说:“旅馆房间。” “陆哲淮你——”那边见鬼似的,“你玩儿挺花啊,我还以为你出淤泥而不染!” 陆哲淮眉心生疼:“你是不是有病。” “骂我干什么?我很无辜好吧,之前给你介绍那么多你都不要,看来喜欢自己找啊?话说你这状态这么虚,昨晚该不会玩儿俩吧?比我还浪,我记得你有婚约啊!” 电话那头连环炮似的,听筒声音都被那人提了几度,而盛栀夏进门听见的,就是这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