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不现实的。 “那就不能不收刀了吗?”阮三思不耐问道。 “不能,”燕凉在这方面却是个很苛刻的老师,“不收刀你怎么换兵器?” 阮三思崩溃道:“我还要学别的兵器?” “你以为你很适合用刀吗?”燕凉直白道,“你不能过招,刀只能偷袭用,偷袭时的兵器,由不得你选择。” 按理来说,燕凉又不能永远守在她身边,她是该自己听话习武的,但她听了这话又忍不住道:“我不适合,那我不学了。” “别,”燕凉忙道,“要学。你学的很好。” 阮三思还无理道:“我都不适合,怎么学的好?” “你力气够,”燕凉安慰她,比她还急,“只要用对地方。” “那又能如何?” 还是过不了招。 有时阮三思甚至想,自己要是从未读书,自幼习武,能像燕凉那样自由来去就好了,以后不是想什么读书就什么时候读书吗?不过她也知道,不是谁习武都能达到燕凉那样的效果,也就想想罢了,只是在燕凉面前,被人纵容着,她尤其容易陷入不常见的情绪中,如同此时的自怨自艾。 “我就是你的刀,”燕凉却再次握住她的双手道,“随你调遣。” 他手把手教她收刀。 那光滑如水的刀背轻滑入皮鞘中的感觉,真的纯靠一种感觉,玄之又玄。渐渐的,阮三思也沉迷其中,比上次多窥见了些许武学奥妙。 是以这次学习时间很长,慢到阮三思全身酸软,甚至已有地方被燕凉掌心的茧子硌到疼痛,衣衫也乱得半挂在身上,要重新穿了。 好在这里是厨房,打水方便,燕凉利落地收拾好自己和台面,又将手忙脚乱的阮三思给卷了卷,单手拖着,将她放在自己手臂上坐好,就像带行李卷儿般,将她和提灯、还有她此前打的热水都一并带回了书库的小房间里。 阮三思的酒还没醒全,又困又累,抱紧他的脖子,只觉转眼就回到了自己床、上,都不知道他是走得那条路、怎么进的窗。 “你、你回去小心点,”她钻进被子,只露出个头来,半眯着眼睛,同燕凉软软地叮嘱道,“别被殿下发现了,最近这几个月别总外出,也尽量不要同殿下起冲突。” 燕凉给她放好衣服,却将手扣在腰带上,又飞快地剥掉了自己的外衣。 “你……哎?”阮三思惊道,“怎么又、不、不行了吧?我好累了,你……” “你睡你的,”燕凉却果断蹬掉长靴,掀开她被子,迅速钻进去,捂住她的眼睛道,“我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