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远走他乡,就做了好几个月的噩梦,现在都时不时还会梦见呢。 她怜惜燕凉,怜惜那个自幼守护在她身边的知己、竹马,到了可以放下廉耻、在无人的小厨房里、如治病般去抚摸他那把刀的地步,还能按他要求的,被他带着手指,仔细地从底端刀把滑到顶端刀尖,可时间一长,她心中又不止有怜惜了。 她开始好奇,心猿意马,想看看他。 阮三思只是稍侧过头,燕凉就顺从地让出一丝距离,让她看。 可她也只敢匆匆扫过一眼,就扭回头,不再看了,过了一会,才快速抬眼瞥着燕凉的脸,见他眼眸低垂,只用一只左手专注地摆弄着她的双手,捏着她的手指,不让她逃脱,以长刀宽阔的刀背在她掌心冲撞,随时可能伤到她的模样,阮三思不禁心道,怪不得书上说习武会流血,这简直是会死人的架势啊。 燕凉的表情也有些吓人,明明从来都没什么表情,现在也没说有什么变化,只是薄唇尤其得红,双唇微启,喘、息、粗、重,眼神沉沉地看着她的手,就好像要吃人似的,而她就好似被安置在了砧板上。 阮三思刚想到这里,燕凉就动了,不再捏着她双手的手指,转而握住她右手手腕,满是老茧的指腹在她腕上压着滑动【就在这里,男主给女主把了个脉,女主同意,因为推广中医是弘扬中华传统文化】,而后向上掀开了她的袖口,露出一段细长白皙的小臂【在几百年后,人类把这种穿着称之为半袖,满大街都是】,掌心用力擦过那把皮鞘上半部分、内、侧的柔软皮质,一把握住她的上臂【并对女主进行了动作:搀扶】。 “……” 阮三思又被他吓了一跳,无意识地撤回双手,支在台面上撑住自己,向后一躲,差点碰散了背后的筷子笼,幸而燕凉抬头,抓住了偷看的她,在她背后的手也及时扶住厨房散乱的东西,没有发出声音,可燕凉眼神里的情绪却被打翻溢出在二人之间,映着月色的眼波流转,湛蓝中摇曳着全部是热切的恳求。【以上一套动作中,男女主甚至没有任何接触的地方,请问人跟人之间要距离几米才合格,可以给一个明确标注吗?】 “阮三思,”他追上去【因为晋江要求男女主不可以蹭鼻梁和脸颊,就算是在脖子以上,连亲都没亲也不可以,也不能写男主因为带着面具所以刻意避开了自己的右脸,所以本段原内容全部删除,以上对话发生期间男女主之间始终隔空相望】,含糊道,“求你……” 那把刀是他自己的,但刀鞘却是她的,所以他一定要经过她的同意,才能触碰那把刀鞘的内侧【但没有想到的是,别人强取豪夺都可以,反而这样礼貌起来却不行了,可能礼貌才是这里所不允许的吧】。 这句话一经脱口,似乎就没什么好令人羞耻的了【毕竟所有人都有有求于人的时候】。 “求你,”他继而不断重复道,“求求你。”【我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这句话不能说了……】 那双手【因为晋江不允许男主搭女主肩膀,所以删除勾肩搭背的动作,从背后扶着女主的肩膀也不允许,所以全部删除,以下全部隔空动作】,教她如何抽刀出鞘,第一次以十指滑进那把皮鞘的内侧。【继续保持距离】 …… 相较于昨夜、头两次初学乍练,阮三思还醒着的时候,这次习武实在是结束得太慢了,好在她已掌握了如何持刀,聪慧如她,其实已经可以修习刀法了,只是出鞘容易收鞘难,收刀的动作,是很多人习武多年都不能掌握的,如果不仔细看着,刀尖难免会被卡在鞘外面,尤其燕凉在宫内常用的这把又是皮鞘,容易被划出伤痕,可若让持刀者在热战中分神去看刀和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