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也是为了奶奶好,不过奶奶您放心,虽然咱们不能出府,但外面的人可以进来,咱们一定不会让奶奶无聊的!”谢雨在一旁小心的哄着世女道。 谢清平听了谢雨的话点点头道:“嗯,还是你聪明,那咱们现在就打道回府,我已经等不及要尝尝老虎肉了!” “好嘞!咱们这就回府!”谢雨听了连忙挥手,抬轿子的轿娘立即压轿等世女上轿。 周介看着谢清平上轿,心中妒火中烧,整个大齐能坐轿在宫内随意行走的除了母亲,便只有谢清平一人,谢清平嚣张跋扈,连带着她的下人也目中无人。 王金玉一直等在皇宫门外,当她看到跟在世女轿子旁的三殿下后,差点惊掉了下巴! 圣上宠爱谢世女京城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但她没想到圣上竟然宠爱谢世女到了这种地步,圣上不仅让自己女儿把猎到的老虎让给世女,还要让三殿下亲自带人把那只老虎送到国公府! “草民王金玉,叩见三殿下、世女。”王金玉远远的便迎上去叩拜。 周介看着跪在前路上的谢清平的狐朋狗友,她骑上下属牵来马才道:“平身吧。” 王金玉知道自己触了三殿下的霉头,她在地上跪了良久,如今听到三殿下让她平身,她心中也未敢放松道:“谢殿下!” 王金玉起身给三殿下让路,等三殿下的人马过去之后,她才敢走到世女轿边问道:“世女现在是要回国公府吗?” “嗯。”轿子里的谢清平斜倚着凭几懒懒的开口道,“今日有什么新鲜玩意,都带到我府上来。” “哎!”王金平点头应着,她跟在谢清平的轿子外往前走着道,“小的二姐在苏湖买绢丝时,得到一只一寸多长的蛮凶头,那蛐蛐体大腿长,性情凶悍,打斗使正面开颚厮杀,与咱们平日见过的斗蛐完全不同!” 谢清平瞬间来了兴致,她撩开轿子的窗帘看着王金玉问道:“世上竟还有奶奶没见过的蟋蟀,还不快拿来给奶奶瞧瞧!” “是是是!我这就让人去取!”王金玉点头应着,挥手让人去府上拿蟋蟀,才又解释道,“那蟋蟀昨晚才从苏湖送来,今儿我带着它去国公府的时候,奶奶不在府上,这不后来事多就给忘了。” 秦老太君与谢正君到府门外迎接三殿下,这才知道平儿竟一早偷跑去狩猎了,两人看着地上面目狰狞的大虫皆是心中骇然。等三殿下离开后,两人一齐围着平儿检查起来。 “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能去打猎呢!”秦老太君心疼的摸着平儿的胳膊,“快让祖父看看你受伤了没。” 谢正君脸色有些难看,他抓着平儿的手厉声呵斥道:“谢虎!你们是怎么保护世女的!” 谢清平的手被她的父亲抓着,红肿破皮的手心呈现在众人眼前。 “小人该死!”谢虎看到世女手心的伤口,立即跪在地上请罪。 众人看到世女手心的伤肿,也纷纷跪了下来。 “父亲!”谢清平没想到她藏了一路的伤口,竟一下便被她父亲找了出来,她抽回自己的手道,“您就不要再责备她们了,平儿以后不会再偷跑去打猎了。” “这是两码事。”谢正君面上没有了往日的宠溺,他神色严厉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道,“今日你们带着世女偷偷出去打猎,就要承担应有的责罚,世女负伤而归,责罚加倍!” “阿爹。”谢清平记忆中从未见过父亲发这么大的火,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求道,“是孩儿逼她们带我出去打猎的,您要罚就罚孩儿吧!” 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