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换了?”沈星遥一把拍开他的手,夺下酒壶嗅了嗅,道,“好像是不一样……” “刚才那壶酒被人下了药……”凌无非话到一半,见她眼里迸出杀意,赶忙解释道,“我不是狡辩,你别误会。只是……” 沈星遥狠狠剜了他一眼,当场掼下酒壶,夺门而出。 她穿过院门,想去前厅瞧瞧眼下是何情形,却瞥见玉罗敷与袁愁水二人坐在回廊里,一时语塞,便要回头,却被玉罗敷唤住:“丫头,你还好吧?” “我……没事。”沈星遥摇了摇头,费了好大劲才压下心头种种交杂的情绪,回身走到二人跟前。 “现在事情有些麻烦,恐怕得让凌少侠出面了。”玉罗敷走下台阶,拉过她的手,柔声抚慰道,“我都问清楚了,城东那个邱皮阳,觊觎我家茗椿的美色,不知从哪条旁门左道弄了包和春散来,下在那壶酒里。燕儿那丫头又没料理干净……至于芳绮,是我没交代清楚,哎,那么大的剂量,难免有失仪度,没弄伤吧?” “我……”沈星遥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别过脸去。 “这些事啊,咱们改天再同他们算账。眼下最棘手的,是那个姓刀的。”玉罗敷道,“也不知那王八犊子招惹了什么人物,三天两头被追杀,这次来忠州,还带了一大帮护卫,我这也下不了手,想来,还得再商量个更周全的法子。” “好。”沈星遥点了点头,见玉罗敷松开了手,要往二人所住的那间客房走,便忙唤住她道,“玉姨……您这儿,还有其他客房吗?” 玉罗敷一愣,回头看了一眼她,道:“你和他,难道不是……” “我同他……总之我这几天不想看见他。”沈星遥别开脸道。 玉罗敷立刻会意,点点头道:“好好好,我立刻给你安排,可现在,咱们是不是该先把眼下的麻烦给解决了?” 沈星遥略一迟疑,这才点了点头,跟上她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