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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露锋芒被胁迫(3 / 4)



他终于理解为何父亲只想让他做个漆匠贩物谋生。如今正是因为他自己不断地锋芒毕露,赔上了自己的姻缘。

彭希孟整夜呆若木鸡。

毕竟她的父母都还搞不清事情的原委,只能彻夜长吁短叹。

天还未亮,彭母用尽了全力才堪堪梳拢了发髻,移步至彭成房间门口敲响了门。

“嘭—嘭—”还未敲到第三声,门就已开。

彭成披散着发,顶着一张惨白浮肿的脸,对着彭母说:“进来吧,母亲。”

“诶,诶,孩子。”彭母心疼得声音有些发抖。

待到坐定,又是彭母首先开口打破沉默:“说吧,什么事娘都能承受。倘若你真做了对不住金家四娘子的事,娘先陪你去赔罪,求得他们家的原谅。若是你实再错的彻底心中有愧,那我们赔罪后就把婚退了。反正你们定亲时一切从简,知晓的人不多。此事对她的影响,定能降到最小。”

彭成止不住地落泪。

这是他记事之后,第一次在彭母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娘,再过两日,我必须走。你什么都不要问。我只能说尽量会保住自己,过得好好的,待到时机成熟的一日,我再同你细说。”

彭母也忍不住痛哭:“儿啊,你这是何苦……”

彭成难得显现出与母亲的亲昵之态。

他稳住自己的心神,揩去彭母面庞的泪水:“娘,相信儿子,我没有做错事。但是这婚,不得不退了。为难你们要寻一个妥帖的借口。”

彭母抖着手想去搂住他,可因儿子虽未及冠却也已人高马大得似成人一般,终将双手垂下。

她易回持家稳重的主母脸,严肃地训导:“我知你打小有主意,自是劝你不过。你道未行过错事,我且信你。纵使不谈父母在,不远游。可你即将出门,行去哪、做什么、去多久总要知会父母吧?”

彭成握住她的双手:“我会好好的。既是庶民漆匠,又期盼能够顺利归来。隔些时日,我找到时机就会给家里来信报平安,便化名成七莱吧。”

彭母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房间,同彭父道明了母子二人聊的一切。

彭父搂着她:“孩子大了,做父母的也管不了了。这都是命。当初我们说来杭就来杭,你母亲那不也是不舍?今年年底我提早收了铺子,陪你回娘家看看。”

二人终得好好地小憩了一会,天渐亮后彭父强撑着去了铺子。

彭母偏头痛的厉害,压根起不了身。

彭希孟难得懂事地去厨房陪着家中的婆子整治了点清粥小菜端入彭母房内。

彭母稳着自己的情绪,勉强挤出笑容对女儿说:“我的心肝儿,昨晚吓到了吧?也没什么大事。你长兄的身子有些不适,这两天就要动身回老家调养些时日。接下来你怕是短时间内见不到他了。”

彭希孟再次一愣,得了什么病闹得非要退婚?哥哥一贯洁身自好,必不会是花柳病。

莫非……于生育子女上有些挂碍?所以昨夜才无法当她的面明说……

她心中分外伤痛:一边虽是可怜的亲哥哥,可叫另一边如同亲姐妹的秀秀守着终身的活寡不能有自己的子嗣,也是不公。

她只能红着眼眶安慰母亲:“娘亲,你今日好好将养着。如今我也大了,往后我不会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定会准时去私塾上课。我会勤看账本,往后把我们家给担起来。我不要嫁人,我要招婿上门,日日留在母亲旁。”

彭母见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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