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份的看法来:“怎么个乐法?说来一听。” 往日自谦沉稳的彭成不由带上了几分傲气:“忠君报国,也不必非得读圣贤书上朝堂。笔之诞生,源自中华古人以竹梃蘸漆而书。漆艺数千年,乃中华文化传承之薪火。身为漆匠商之后,我甘做那可燃的煤或薪。” 赵瑷一愣:“传承,吾何尝不想要报效大宋传承故土呢。罢了,进太学一事给你些日子考虑,也不必急着推却。” 彭成谢过。 彭希孟捧着提壶温碗进来:“郡王、两位哥哥,厨房婆子不在,我也没寻到茶膏,不若暂且就吃点白水。” 金洵素贯是个粗枝大叶的,自是也不知茶存储在何处,又不想去翻找。于是他提议:“郡王在此喝茶也不尽兴,不如出门唤个走街提壶的,尝一尝市井的烟火茶香。” 赵瑷点头认可,便领了一行人出门。 金母听见大门关闭的声音,走出廊中张望了一下,回房对金秀秀语重心长地说:“本朝许多女子虽女工儒业、下知书算无不洞晓。但哪个不是说与父兄子女,有几个似你般任性妄为竟将胡诌道与外人听!” 金秀秀似幼童般缠住母亲的脖颈撒娇:“我知道错了娘,普安郡王仁善,并不会与我们小民计较。” 金母重重拍了她的手臂:“谁跟你顽笑?要不是知晓普安郡王一贯的声名,我早就让你兄弟堵上你的嘴拿麻绳捆了你!名臣范质曾书《戒子孙书》,‘戒尔勿多言,多言众所忌。苟不慎枢机,灾厄从此始。’。莫道娘没管束过你!” 金秀秀将头抵向母亲:“是是是,女儿要贤淑振家门,定叫族人夸了您的抚育功劳!” 金母又“啪”地一声拍了女儿:“看看你,就会嘴贫胡闹!”但语毕又回搂了小女。” 此时,普安郡王携了彭成在前头,两人仿佛相见恨晚,开始有道不完的话。 金洵与彭希孟走在其后,再后是三个便衣侍卫努力隐与人群中。 彭希孟有些傻眼,问金洵:“他们两个怎现下瞧起来这般好?” 金洵皱眉瞧她:“这有什么,这么多人里,不是你最奇怪吗?好像只有你拿男女之情当成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莫不是小郎君间除了聊小娘子,便不能有其它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