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理义,堪当郡王贤内助。小民盼郡王与郡夫人和和美美,早诞后嗣。” 彭成再次俯身行礼:“小民们私议郡王后宅之事,望郡王宽恕。只是天恩并非难测,而是两位郡王已成材成人,皆不是需指教的乳臭儿童。有些事,并不是针对郡王你独一人。” 赵瑷无奈:“我若有嫡子,只怕……” 金秀秀继续拜道:“不管您与郡夫人是否有所出,都已是针尖上起舞——避不开锋芒了。一代辅了天,现下的反对,不过是为将来的二代接业争取时间罢了。” 金母终于听不下去了:“休得口出胡言!郡王,恕婆子我教女无方,叫她在您眼前现眼了。郡王与小郎君请便,我们母女先行告退。” 而后她责令道:“四姐儿,你随我回房闭门思过,接下来的时日,没我允许不得出来!” 母女二人出了厅堂,彭成也坐回位置上。 赵瑷心软想帮忙说句话,但也深知干涉她人教女不合适,硬是忍了。 他偷偷扫了一下金洵、彭成,只见他们面色都淡然并无一分心疼,不禁感叹民间女子颇受礼法约束地位低下,遭母斥责竟无人肯出头相帮。 场面一下有些冷清。 彭希孟有些尴尬:“我去厨房看看是否有新烧的热水。” 赵瑷见她借口外出,终将向彭成问了一个他本不该说出口的问题:“吾想出京,不知有何方法?吾从不奢想殿堂高座,如今更是与当道权臣不和,堪堪只能自保。” 彭成道:“小民不敢妄言。” 赵瑷略红眼眶:“吾夫人、吾妻家甚好。因此吾不敢爱,更不能爱她。于父母不能亲、与妻不能近。只为求得一时清贵名,护住眼下之安。” 多次接触,彭成知自己已得了贵人的信任,坦率直言:“漆形水而能固器。天下人都知晓您与吴国公皆为官家所抚育,您因年长被寄予厚望更多。成婚生子乃是世上常事,或许厚望之上再添一喜,反更易出京。” 赵瑷本就是个聪慧之人:“你是说……” 彭成作揖夸赞:“郡王心中孝善,进止皆在常度。得子后秦太师必将同意您的自请外放。” 赵瑷回味出一丝不对劲:“你的建议,到底是真为我,还是为那金家四娘子呢?” 彭成恭敬地让一旁的金洵都深信:“郡王从未轻慢小民身份低微,待人以诚。小民自是投桃报李,所言一心为郡王。” 赵瑷撇着嘴笑了:“呵,好一个一心。既忠于我,那么吾自要下达两道令。” 此言一出定有不利,但彭成依旧平静:“郡王请言。” 赵瑷仍是顽笑的表情:“我瞧那金四娘子仍是天真懵懂,也不应将世事行进地太操之过急。其一,在我得子之前,你不得与她成婚。其二嘛,我作保书出束脩,这两日你便收拾了去太学念书。” 金洵终于得到了自己快乐的话题:“太好了彭兄,有你做同窗,我的课业再也不愁了。” 彭成思索片刻回话:“第一点小民能遵从。第二点,因家父仅我一子,盼我能接手家中漆业。纵感谢郡王好意,却不敢私自应承下来。自是需归家回禀父亲商讨。” 金洵无奈:“你真是死脑筋。明明酷爱求学,现下郡王肯与你撑腰做保了,还不答应下来去太学!做一辈子的匠商你可甘心?” 彭成平和而笑:“换过去,肯定是不甘的。但家父同我讲解漆道之理,我现倒乐于做个漆匠漆商了。” 赵瑷也好奇起他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