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提升不少,一些富贵客官都开始光顾。有时候得的打赏,都能叫王家舅姑忘确身体上的酸痛。 跑堂小二送上一份份吃食。 男女桌都开始分享金家自制的螺钿漆银酒壶中倒出的陈酿与果酿。 莲型高脚碗、菊花碗、酒盏等漆盛器更将食物衬托地新鲜可爱,叫人胃口大开。 厨房里,王家当家的正在烧菜。 儿子王大郎走入厨房叫着:“爹、娘,我都要饿死了,快给我整点酒菜。” 王母丝毫未觉她的儿已人高马大,亲昵地拍了一下他的肩:“懒东西,现在才起来。” 王大郎开始瞎编乱造地回话:“还不是儿子用功,昨夜与书友彻夜探讨学业,卯时才归来睡下呢。母亲,我想搬到城中去住。住这京郊太不便了,影响我念书。” 王母从热锅里用刀片出块东坡肉,放置在碗中递与儿子:“别说些浑的,你爹娘手里头才得几个钱?就是算上你媳妇手里收租的那些个铺子和地,也买不上能住下一家人的宅院。” 王家大郎两口就消掉了这块肉,饿像叫王母心痛坏了,再次提刀想再片块肉给他。 王父却拿锅铲阻拦住再次伸进的刀和筷子:“别乱夹,这是儿子丈人点的菜。” 他又转向对儿子说:“爹再与你治一个新菜。新妇不在,你娘这悍妇居然让代为我入庖厨。儿啊,你待会快去与亲家说说,让新妇早日归家吧。” 王家大郎奇怪:“娘,君子远庖厨。你让爹一个大男人下厨不好吧。为什么不叫回我们家的那两个厨子?” 王母白了一眼王父,回头笑应儿子:“正月还有几天才结束呢,现在叫回人要多给些工钱奖赏,让你爹再熬几天罢。对了,你丈人丈母和小舅都来了。不知道这家人要打什么鬼主意,不是要我们接回那个病秧子吧。” 王大郎开始亲自上手翻找些吃食:“理会他们做甚。” 王母说:“就是,等等让小二收了饭钱,你再上去招呼一声。” 王大郎从摆好的盘碟里捡了些果儿,边嚼边含糊地说:“我不去。要去你去。” 跑堂的进来取走做好的两个热菜送到楼上。 金父随即同他结了账,并和小二说想请老板一家上来一叙。 两桌酒菜有五六个钱的零头,金父还多给了一些凑个整。 暂时也不会有其他点菜的客人,王氏夫妇见他买单爽直双双心情稍好,吩咐小二值守厨房,就拖着儿子上楼与亲家打招呼。 两边客套寒暄了一下分席而坐,金秀秀在不经意间戴回了帷帽。 金家终于得机会切入和离的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