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想帮你再瞒了。” 金洵惊讶:“大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金阿娇顿感羞愧万分,掩面痛哭。 金秀秀过去环抱住她的腰,小小的身子也尽力想让她依靠。 彭成提议:“要么都收拾收拾,先送大姐姐回家吧。” 彭希孟问:“送回家?回哪个家?是回金伯伯金伯母家?还是回那个打人的莽夫那?” 彭成此刻真有些脑这个妹妹了:“彭希孟,休得善议他人家私!” 金洵大声吼:“回家,带姐姐直接跟我们回家!找爹娘去与你公婆评评理罢!” 金秀秀一只手轻抚着大姐姐的背,松开另一手转向大家:“这不妥当。虽我们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该讲的规矩还是要讲。没撕破脸前还是要保持客气体面。” 彭成惊讶地看了一眼金秀秀。 她接着说:“我们先去大姐姐家打声招呼,三哥哥你领头说我们做弟妹的淘气,想再同姐姐相处一日。明日定多带些伴手回门向他赔礼。” 说罢她搀着金阿娇走向牛车,又指挥起存在感最弱的金念:“小五,你快跟我们一道上车等着。别杵在布垫上碍手碍脚的。” 金念正跪坐着一只手拿着荷花酥啃咬,另一只手兜在下巴处接残渣。 他听见四姐的话听话地放下接残渣的那只手撑在地上起身,碎屑全粘到垫布上了。 彭成和金秀秀同时皱眉投去了嫌弃的眼光,不过都没说什么。 金洵在家没怎么干活,笨手笨脚地。彭家两兄妹麻利地收整了行囊。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王家脚店。彭成已略显年长,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早早下了车,与他们分隔出一段距离驻守等待。 因在运河边,货运行船人马交织的时候颇多,王家的生意倒是真正的不错。无论商贾府干,还是做搬运的苦力,只要有机会都会进店要两个小菜喝一杯。 金洵拴好骡马时唤妹妹下车。 金秀秀道:“哥哥,我就不下车了。你同金念一道进去吧。” 金洵不满:“你也知道我不会说话,不要扮闺秀了,一齐进去吧。” 金阿娇为难:“不用了,我还是下车吧。总归是我自己的事,叨扰弟妹们着实不安。你们大姐夫,动手的时候也不是很多。只是他有朋友来时,酒饮的太醉罢了。” 金秀秀用双手压住大姐的膝盖:“虽我未及笄,但这里人员冗杂,着实不便。三哥哥,大姐夫问起姐姐,你就说被我缠住在车上说话。你感觉自己说话实在不能让人信服的时候,就掐上小五一把,说他实在想姐姐太可怜见了。” 金念看着五大三粗的金洵着实害怕:“三哥哥,你不用掐我,我自己掐自己,也能哭的。” 金念手牵着金洵从车上跳下,金秀秀又叫住他们:“等一下,记得主动问大姐夫买点酒吃,别待到别人开口催。” 金洵无奈:“我们家,什么时候给过我闲钱吗?” 金秀秀掏出自己的荷包摸出钱:“这里是五十文,你买一点吃食点一盏酒,富余的要还我。” 待他们走进店时,彭希孟忍不住发笑:“你们家规矩好生特别。只听得说话人说过好多贫寒人家女儿缺衣少食还要做活的,没见得有这么殷实的富户还克扣儿子的。” 金秀秀解释:“我祖父母生了五子一女全都养活了,看似殷实的家庭一分家就现真形了。因我爹自小淘气,又是中间的儿子上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