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着头,“殿下,太子那边......” “无论如何,他都是本王的皇兄,血浓于水。只要他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没有本王的命令,都不许动他。”顿了顿,萧如拭接着说,“再者,你派人给庄府托句话,静观其变,切记不可打草惊蛇。” “可是,殿下,属下派人日夜监视,太子殿下的失心病,确是没有任何好转。” 听闻此话,萧如拭这才睁开了双眼:“几日了?” “自发病那日起,已是半月有余。” “日夜监视?” “是的,殿下。” 萧如拭神色凛然,瞳孔微微一缩:“有韦山的下落了吗?” “回禀殿下,韦山自从那日山火起,便消声灭迹了......似乎真的像是死于那场火难。” 萧如拭没有回应,他仰头,望着远在天边的月亮。 随从见萧如拭没说话,接着说:“殿下,既然太子殿下已经先行一步,为何我们还不动手?韦山生死未卜,储位唾手可得,越早迎娶庄小姐进宫,对我们越有利啊。” “庄小姐?”萧如拭冷哼一声,“本王要明媒正娶的是祝归璨,是祝家小女,而不是一个无端出现的庄家小姐。” “可是......” “说过了,陈迹,本王自有打算。” 萧如拭说罢,船正巧顺着水流靠在了岸边,不远处起了些白雾,寒气阵阵。萧如拭起身,下了船,背对着月光走进那雾里。 陈迹知道,那月光之下,是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