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顺便为我用。若你不知自己身份，总想动一些心计，那便还是回你的天山去吧。” 杜白双闻言，连忙将眼泪抹去，悲声道：“不，奴家真的知错了，往后绝不再犯。” “不要将我送回去……”她呜咽道。 之哭得都有分虚假，唯有最后这句话才算真实，宁拂衣便看了她一眼。 杜白双不似其他精灵族，她这样的身体不知有多少人觊觎，若是真的流离失，结局不是被人吃掉，便是被抓去强行用作修炼。 上辈子能够作为礼物献给自己，已经算是不错的结局。 以她这么费尽了心机只想活着，说实话，宁拂衣是动了恻隐之心的。 “罢了，往后不犯便是。”宁拂衣收回目光，抬了抬手，杜白双这才如临赦般起身，无声抽泣。 熟悉的栀子花香飘进缝，宁拂衣心弦一紧，她挥手收了那些书册，伸手道：“过来。” 杜白双虽是不解，但还是听话地上，擦干眼泪坐她边上，靠入她臂弯，抬眼看她。 “堂主留下奴家，是因为，奴家同神尊得有几分像么？”杜白双忽然问。 宁拂衣本来想解释一番，随后觉得无甚必要解释，便嗯了一声，伸手拿起桌上的果酒，慢慢饮下。 杜白双桃花眼垂了垂，双手环绕上宁拂衣纤细的腰。 忽然打开，女子的面纱被风吹起一侧，露出半张未施粉黛，惊为天人的脸，从框吹来浓郁的花香，清冽好闻。 开褚清秋便想过会目睹什么，然而打开后，她的心还是狠狠拧了一下，疼得她眉心紧蹙。 宁拂衣拿着酒杯的手顿了顿，凤眸抬起，二人隔着面纱遥遥相望。 乐声一瞬间有些模糊，后又声响作。 宁拂衣放下酒杯，低头笑了笑：“这般旁若无人地闯入我的地界，就算是神尊，也不合礼节吧？” 周围的舞女还在随着音乐摇动身姿，有人端上来一叠茶点，冲着宁拂衣笑笑，又旋身离开。 褚清秋将眼的情景尽收眼底，最后强行将目光从杜白双身上移开，道：“我想你谈谈。” 宁拂衣发出声轻笑，她伸手捏了块茶点，放到杜白双嘴边，杜白双便张开檀唇，将那茶点舔入口中。 这动作怎么看怎么暧昧，褚清秋指甲几乎嵌入掌心，隔着面纱，定定望着宁拂衣。 “好吧，念在我曾拜师云际山的份上，神尊想谈什么，我奉陪。”宁拂衣笑笑，眉心的花钿艳丽如血。 “你是真的这般，还是做戏给人看？”褚清秋开口。 宁拂衣细如弯月的眉毛点了点，像是听见什么笑话般挡着唇笑了，低头抹去怀中女子的鬓发，讶异道：“做戏？给谁做？给你做吗？” “莫说笑了，神尊心系天下苍生，怎会在我区区一个晚辈，您六根清净，我是个寻常人，寻常人做点寻常事，有违天道么？” 宁拂衣摇摇头，手放在杜白双腰上，将柔若无骨的女子往怀里按了按，杜白双便也听话靠在她胸口，仰头说了句什么。 “堂主，我口干。” 宁拂衣冲她勾唇，伸手去拿酒杯，褚清秋再难以忍受，提高了声音：“宁拂衣！如今多少人在盯着你动静，蓬莱几乎满天下地寻你踪迹，可你在此处纵情享乐，这如何合适！” 宁拂衣冷冷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