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拍了拍秋亦的肩,便独自向。 秋亦咬着唇转身,不料肩上多了只手,将她往水边扯去,她下识要叫出声,然而嘴巴也被捂住,一阵天旋地转后,便踉踉跄跄跌在了屋内。 捂着她嘴巴的手很快离开,但残留着好闻的异香,秋亦愣了一瞬,这才看清眼靠在上的,笑眯眯的女子。 她眼神连忙躲闪,爬起来便退到墙角,双手摸向身后的刀。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怕什么,我能吃了你不成?”九婴打量着她,随后透过缝往外看了看,“如今这情况,你就莫要添乱了,有些话你这个当徒弟的若在场,你师尊还怎么说?” 秋亦低下头,一言不发,手没从腰间挪开。 九婴被她这副抵抗的模样吸引去了视线,她站直身体,手放上腰肢,款款往挪了几步,声音飘忽:“你为何这么怕我?” “我,我何时怕你?”秋亦将头转了过去,并不同那双狭如狐狸的眼眸对视,“你乱说什么!” “怎么说我也在凡间养了你一年,你不知恩图报便罢了,看见我像是耗子见了猫。”九婴撇撇嘴,俯身凑近秋亦,好笑地看着对方退无可退的模样。 眼看着九婴红艳艳的指甲伸过来,秋亦连忙闭紧了眼睛,不料那冰凉的指尖并未碰到她,而是啪地扔下个纸包。 秋亦愣然张目,见美人笑得灿若银河,随后香风掀起,莲步轻移离开了。 她这才软了身子,咽下口水润湿干巴巴的喉咙,伸手将那纸包打开。 随后又是一颤,险些没将纸包扔出去。 居然是一包热腾腾,香喷喷的炸蚱蜢! 在地宫尽头,琵琶声声声入耳,时而如群鸟腾飞,时而如雨溅落,时而又温言软语,靡靡黏于心尖。 宁拂衣正半靠在一个秋千上,这秋千有一人之宽,上面缀满花环,随着绳索的摇动,花香四起。 数舞女围绕她秋千舞蹈,时不时有袖落在她掌心,被她轻轻拉扯,响起女子娇俏的笑声。 宁拂衣是兴致缺缺,她手里拿了本绢布的旧册子,身边堆了一些古文书籍,艰难地对比着。 外飞进来只乌鸦,扑棱棱落下化成人:“主人,杜白双从惩戒堂出来了,说要求见您。” “见吧。”宁拂衣打了个哈欠,扔下册子。 寒鸦黑溜溜的眼睛转转,又道:“还有……神尊来了。” 宁拂衣的哈欠打了一半卡在原地,随后闭上嘴巴,沉默了会儿,点头:“好。” 寒鸦后退着离去,随后被推开,穿了身白裙的杜白双迈步进来,心翼翼地看向宁拂衣。 她额系了一根绢纱抹额,抹额隐藏在发丝中若隐若现,本就巴掌的脸颊更显得精致巧,乌黑发丝同白衣一同垂在脚踝,身姿如风,温婉纤细。 她到宁拂衣面柔柔跪下,垂首道:“堂主,奴家知道错了,往后断然不敢再擅作主张。” 她对于如何控制眼泪似乎极为熟稔,膝盖一落地,眼泪就滴滴答答滑落。 “我怪的是你擅作主张么?”宁拂衣没看她眼泪,更没看她脸,而是靠在花环中,用指尖按摩太阳穴。 “你受罚并非因为去偷那劳什子法器,而是你那满腹心思。”宁拂衣语有些疲惫,“我要处之事繁多,收留你也只是念在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