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晴笑着贴着何如耳边说:“一杯就醉倒了呀。” 细细的暖风绕着何如的听户,打在了他的耳珠上。 轻缓而柔软的声调像是在哄孩子,让何如生出几分羞赧来。 诸晴看着宛如红玉雕琢的耳郭,坏心眼的伸手捏了捏,道:“这么快就上脸了啊。” “唔......”何如骤然握紧诸晴扶住他的手臂,不发一言。 经不住逗弄还老是蹭到自己身边的皮猴儿。 诸晴整了整何如的衣领,指尖“无意”间划过他涨红的脖颈。 何如一抖,立马直起身圈住诸晴腰间,又拉着诸晴道:“我走不动了,快去马车上吧。” 言语间颇带哀求之意。 方才兴许是装醉走不动路,这会儿是真的“走不动路”。 诸晴挑眉,站在原地不动,又伸手捏了捏他血红暖玉般的耳垂,道: “还是在这里醒醒神吧,万一等会儿在马车上吐出来了怎么办?” “真不行了......”何如憋着喘气声,连声唤道:“阿晴、阿晴......” 初夏夜凉,让诸晴有幸在一个众目睽睽下又羞又恼的人身上看见一丝“暖玉生烟”。 再逗下去,真把人逼急了就太丢脸了。 诸晴拍了拍何如,道:“马车就在前边,你还能走吗。” “我醉了。”何如闷闷的说。 这会儿不醉也不行了,他真没那个脸面坦荡荡的走到马车上。 虽然已经出了街市,但还是偶有人路过。 诸晴只好带着这个“醉了”的人拖拖拉拉的上了马车。 芳絮一直跟着诸晴,这几个月过去,她大约也能猜到发生什么事了。 毕竟何如这样欠收拾的凑到诸晴身边,然后被不上不下的吊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又不长记性。 ——诸晴甚至觉得他乐在其中。 这都快成他们小两口房中情趣之事。 只是这次在大庭广众之下,何如还是要点脸的。 待放下车帘,诸晴回身看向何如,他并着腿坐在那里,抬眼看向诸晴。 神色清明,能是喝醉了就有鬼了。 见诸晴坐在自己身边,他又圈着诸晴,蹭了蹭,道: “阿晴,我醉着难受......” 诸晴暗道:你这不是醉着难受,是胀着难受。 她冷言道:“回去喝碗醒酒汤。” 何如声带哽咽,道:“阿晴帮帮我好不好......” 诸晴看向他,只见他眸光微闪,看不出任何急切泪意。 上了马车就不算大庭广众、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吧? 除却车轮转动的声音,外边还时不时传来街边路人的谈话声。 何如恍若未闻,一门心思的拉着诸晴想做“苟且”之事。 有的人,日子久了就是会越来越得寸进尺,更何况他还成天腻在自己身边。 这让诸晴只觉得自己成了块磨刀石,把这张脸皮磨得越发刀枪不入。 “小点声。”诸晴没好气的说道。 . 何如哼哼唧唧的在诸晴唇上轻啄了一下,殷勤的抽出车上放着的帕子给诸晴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