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气急败坏的小狗。 滕钰点头:“有、我俩有过约定。” “那还算个男人。” 孟葵觉得,那花已向不至于真让滕钰这个小姑娘独当一面,瞧他心里蔫坏,为了讨好滕钰什么损招都使得出来,这次估计肠子都要悔青了。不过滕钰脑子里好像缺根筋,纵使花已向纵容她,她的反应也太过迟钝。 孟葵在蛊参的洞穴中问过滕钰,为什么她会和花已向在一起。滕钰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说因为她抓住了花已向的把柄——暗自兜售鼠鳍草等禁药。 她当时听完就差点喷出来,这花已向都不会驭蛊,要鼠鳍草做什么,多半是为了引滕钰上钩,那小子的心机还挺深的啊。 孟葵看着滕钰,好奇问:“那小子跟你说万一遇到危险如何碰面?” “烟花。”滕钰说,“在烟花绽放的西侧为接应地点。” 孟葵挑眉:“还挺浪漫的啊,不过你带烟花了吗?” “带了。”滕钰低垂着脑袋,几乎快要哭出来,“虽然我带了,但咱们一放肯定会被发现啊!” “没事,他们准备好后也会放烟花找我们,花已向神通广大,不可能真的放任你在这宫中香消玉损,是吧!”孟葵盈盈一笑。 “我又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滕钰心里嘀咕。 说话间,门外响起脚步声,宫女们低着眉眼恭敬问候。 孟葵推开门一瞧,见羌莫望冷冰冰的站在自己面前,眼眸微凝,面容沉静,像是一尊白玉雕像。 她侧眸看了眼宫女,那宫人便齐刷刷退下。 孟葵和羌莫望只在祭祀山中大典上交锋过一次,也不知对面是敌是友,更何况也不知她和乐翊是何关系。 羌莫望关门,垂眸扫视一眼被孟葵戳来戳去混乱不堪桌台,轻哼一声。 孟葵问:“几个意思?” 羌莫望朱唇微启,嫌恶般吐出一句:“粗俗。” “来取血啊。”孟葵又问。 “我说是呢,你打得过我吗?”羌莫望嘴角勾起,似乎一个高贵的闺中小姐在看人耍猴般。 孟葵撸起袖子:“可以试试。” “真想不出来你哥为何会纵容你这种冥顽不灵之人。”羌莫望嗤之以鼻,语气有一丝很容易被人查出来的酸楚,让人稍微一听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醋劲。 羌莫望是腾青州的人? 还“你哥”、“你哥”的唤着,听起来像是有多亲密一般。 不会他俩暗度陈仓吧。 羌莫望虽然在从前的羌家是名不见经传的一号人物,又是个任人欺负的女孩,就算她能力出众,也轮不上她空降大祭司。当初听说是有人举荐,估计便是腾青州的人。孟葵想来想去笑起来,滕厉是个混子,腾青州身体孱弱未婚,自己和滕钰是俩随时会死的蛊参,这腾卓当真是只想着自己活命啊,连开枝散叶的事情都不想了! “笑什么?”羌莫望愠怒。 孟葵说:“原来是嫂子啊。” 滕钰瞪大眼睛:姐姐你说什么呢? 羌莫望白皙如玉的脸颊登时如火烧一般,她不可置信的瞳孔微缩:“胡说什么!” “我哥又并未婚娶,不就是在等你吗?”孟葵小鹿般灵动的双眼期待的看着女人,“是不是我哥让你来的?嫂子你别不说话啊,你别害羞啊,我同意你俩的事儿。” 羌莫望扭过头去,但孟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