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能不能不要对外宣称两家两家是拆伙,说法就如外面的人所猜想的那样,就当越秀楼是我们绣帛轩的一家分店,这样也算保存了我们侯府的两分薄面,而粤绣楼也算有了靖康侯府产业的影子在,也可以得到一些庇护,如何?” 阮母一向与人为善,对靖康侯府始终存在着一份感恩的心,对侯夫人的这个双赢的合作自是什么不同意。 她跟女儿都很清楚,靖康侯府能如此公允地拆伙,算得上比较厚道了。官家跟寻常百姓的利益冲突,为官者有的让寻常百姓屈服的手段。 阮欣月也觉侯夫人的这个提议对双方都有裨益,阮家羽翼未丰,如果这时候传出去两家拆伙的话,越秀楼的各个门店开业后指不定又有各种仗势欺人的纨绔上门捣乱刁难。 再加上,拆伙之事传出去如正如侯府夫人所说的那样对靖康侯府的名誉有影响,这也是阮欣月不愿意看到的。 赵青铮无论以后是不是靖康侯府的世子,但肯定还是靖康侯府的人,靖康侯府的声誉不好,对作为靖康侯府的嫡出子弟来说多多少少会有影响。 “如此甚好!侯夫人您也知道我们阮家无甚根基,这样的话粤绣楼有侯府的光环在,以后那些想到粤绣楼闹事各路牛头马脸也得掂量掂量。”生意上的各种事情都是阮欣月拿主意,所以阮欣月就接了侯夫人的话头。阮家无甚根基的事情靖康侯府一清二楚,这没什么不能不在侯夫人面前说的。 阮母在旁边听了女儿的话,甚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做生意讲求的是意头,如果粤绣楼开业后三头两天地有人来闹事,肯定很影响士气和客源。 如果保持得像绣帛轩这样的经营环境,就不怕粤绣楼赚不到钱。 侯夫人见阮家人对拆伙的各种事宜基本上采取的都是最优方案,才最终确定阮家对靖康侯府半路拆伙事宜是真的美什么愤恨,甚至连两个小辈的事,也像是阮家为了能招募一个男绣工无可奈何,不得不公事公办的情况下定下才定下的亲事,不掺杂一丝一毫的儿女私情在。 思及于此,侯夫人想起了自己儿子说想见阮欣月最后一面的要求,不禁犯难起来。 这阮欣月还愿意见自己的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