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喜欢听的。”阮欣月此时已经挽上阮母的手,一副有走的样子。 郑老板此时已经被吊起了胃口,又见阮欣月一副欲言又止,马上要走的样子,不由躬着身行了个礼道:“还请阮小姐明说一二。” “那我说了,郑老板可不能生气。”阮欣月顿了下,见郑老板点了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这遮头之瓦跟这……”阮欣月比了比自己的头顶,相信在场的人都懂了她的意思接着说:“有异曲同工之意,郑老板你想想是不是?” 郑老板领会了阮欣月‘绿瓦’=‘绿帽’的意思后,吹胡子瞪眼,一副要骂不能骂的样子。 阮欣月见到郑老板这幅吃了苍蝇的表情,开心了,再给他投了一枚炸弹:“以前的买客估计是男的,有这方面的顾虑。但我们家现在女眷当家,不在意这些,要不这样吧,郑老板你总价打个八折的话,我们就考虑买下。” 阮欣月说完,也不再看这郑老板急得跳脚的反应,直接招呼阮母和张掌柜走人,临走之前还很大度地丢下一句:“这个价卖与不卖,请郑老板在今天下午酉时前定下来。不然过了今天,郑老板就要等下一个买家了。可要遇到下一个不介意带绿帽子的男买家,就不知道要等到某年马月了。” 今天的事情传出去后,要以现在的价格成交,想必难度系数不小。 本来就冲着这家店面去的阮家母女再逛了两家店面后就打道回府,给牙人的回话就是回去从长计议后方能定得下来。 而她们在琉璃绿瓦店铺发生的事情经当时在场的两个牙人及几个路人一传播,中午时分就传遍了京城。 绿帽子这时本就跟风花雪月之事沾边,捕风捉影没边的事情传得特别快,当天中午就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大家乐呵一笑的同时心里也暗暗期待着新开的粤绣织品店了。 阮欣月没想到这个小插曲在自家店铺连店面都还没定下来的时候就为阮家独有的店铺打了一波不花钱的广告,这实乃意外收获。 那事情过后,阮欣月其实没有多大的把握能让那家店铺降下价来,毕竟物以稀为贵,京城里的绿色琉璃瓦的建筑也就那几家。她当时乱说一通胡乱砍价也是被那狗眼看人低、满嘴狗粪的郑老板给气到了,气得非找回场子不可。 而且阮母的意思是在阮家的银子不太充裕的情况下没必要冲着那琉璃绿瓦买那店铺,毕竟那琉璃绿瓦也不能当银子花,不如买一家价格公允些的,留着几千两银子来走流动资金,以防万一。 阮欣月听后也觉得有道理,先吃饱再谈诗和远方,现在还在创业的初期,谈什么自己那飘渺的古建筑情怀,等以后生意做起来了,赚到钱了,买多少栋这种古香古色的店铺、楼宇、房屋都不在话下,何必急于一时呢? 就在阮家准备定下另一间店铺时,宋牙人带来了郑老板愿意按原价的八折出售那店面的消息,阮欣月跟阮母嘀咕嘀咕一阵拍板,就这琉璃绿瓦店铺。 毕竟这琉璃绿瓦店铺打了折后算下来,跟普通店面的价格无异,甚至比普通店面的价格还要低几百两银子。 阮母熟头熟路地跟着牙人办理了店铺过户手续,阮家的店面就此定了下来。 那天之后,阮欣月就将那栋楼命名为“粤绣楼”,找了绣帛轩和粤绣小店装的原班装修队伍密锣紧鼓装修了起来。 * 月底,阮欣月回绣帛轩就两家拆伙事宜如何对外统一口径事宜进行商议。 侯夫人腆着脸提议道:“阮夫人,阮小姐,你看着两家合作的时日尽管也不长,但是合作过程也算愉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