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找人借钱我们哪来钱还?难道真的眼睁睁地开着你被人带走吗?”阮母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月儿,娘不能阿!你让娘去试试吧,要是有人肯借钱给我们,被他们为难一下有什么关系呢?要是他们肯借钱给我们,你这样就不用宋威那群人带走,娘给他们做牛做马都可以。”阮母说到最后,不禁又悲从中来,低声哭了起来。 阮欣月还没听完就一把将阮母抱住,再一次被这个女人感动得热泪盈眶。 伟大的母爱、无私的母爱、奉献的母爱都在阮母身上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 “娘,你别着急,我有办法。”阮欣月一手拉着阮母一手拉着阮欣炀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既然自己绑定了粤绣系统,肩负着粤绣在这个平行空间的发展与传承之路,现在就用粤绣织品来解决银子的问题正合适。 可自己突然习得一种新刺绣会显得很突兀,而且还容易引起怀疑,得为自己会粤绣想一个合乎常理的理由。 梦!对!用先人托梦最合适! “娘,我病了这几天做梦,梦见了我小时候太祖母带我一起做绣品的情景。梦中太祖母做的绣品跟时下的很不同,颇具特色。”阮欣月一边帮阮母整理头发,一边想着措词。 “以前我小,不曾在意,也不曾想起。这个梦倒是提醒了我,或许我可以学着祖母的刺绣样式赚点银子。“阮欣月在注入原主的记忆时,就留意到了在原主的记忆中,她的太祖母刺绣水平了得,在她年岁尚小时,常将她带在身边教她女红。 尽管当时太祖母教她的并不是粤绣,但是拿这个来做幌子足够了。 我听你父亲说过,你太祖母年轻时曾在宫里的尚衣局当过差,会些新奇绣法并不稀奇。”阮母此时也停止了哭泣,听了阮欣月的话并不感到意外。 天助我也!原来原主太祖母曾在尚衣局当过差,阮欣月心里暗暗地欢呼了一句。 她之前还在纠结该怎么向阮母和阮欣炀解释她突然间会粤绣,怕转变太快引起阮母和阮欣炀的怀疑。 现在她连这个顾虑都没有了,毕竟她太祖母可是曾在宫里尚衣局当过差的,她师承太祖母的技艺,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 可能他们唯一的疑虑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没见她绣过这类绣品,那就归咎于她接触这些绣品时太小了,而且不是时下流行的绣品,慢慢的就忘了,做了梦才想起来。 “娘,我想尝试下用太祖母传下来的法子绣几个绣品看能不能换得银两来还债?”阮欣月试探性地开口。 “月儿,现在绣品的价格卖不了什么价钱,哪怕我们娘俩不吃不喝不睡做五天也赚不了一两银子,何况是二十两呢?”阮母听了阮欣月的话,并不期待,反而有点消极地说道。 阮欣月看了下天色,还没到晌午,倒是可以赶绣几个简单的成品出去转转,看看粤绣织品在这大越皇朝有没有发展空间。 等下得抽点时间了解下具体的系统任务,看完成系统任务的银子够不够还债。 “娘,你不用担心。普通的绣品可能价钱不高,但是太祖母教下的绣法独特,绣出来的成品新颖,说不定有掌柜肯出大价钱呢?如今我们总归要试试,试了要是不行,到时我们再去借钱也不迟。”阮欣月试着说服阮母。 “娘,你就听姐姐的,我不想你去!娘每次回来都没精打采,我害怕。”阮欣炀刚听到自己娘亲要去借钱时就干着急,现在逮着机会插话了,也在一旁帮腔劝。 阮欣炀现年已经七岁多,很是懂事。 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