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让人抵抗不了。”
玉莺不知他说这话是何意思,但她脊背一凉,猛地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但已经来不及了,也无济于事。
月色透过花枝,落在男人昳丽漂亮的脸上,平添几分凄冷和病态。
谢则之挑唇淡笑,长睫倾盖之际,他又亲了她,含着她唇瓣。
这次,他吻的异常粗暴,根本不给少女任何挣扎或喘息的机会。
口中的空气很快被攫取殆尽。
少女呜咽抽泣,喉咙里只能发出含糊的哭声。
“乖,会舒服的。”
谢则之抵着她额头,轻声细语地安抚,此时这声音落在玉莺耳边,却无异与恶鬼的呓语。
杀人魔下手前……无用的怜悯。
在他松口低语的间隙,玉莺擦擦眼泪,摸了摸被他咬出血的唇,打定主意要奋力地逃离他时,男人微冷的手极其强势地扣住了她后脑。
牢牢掌控,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随即,男人抬起另一只手,将先前那药丸送进了自己口中。
然而他并未咽下,只是含着。
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漆黑的瞳孔似是蒙上层月色,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月色之下又起了水雾。
这药是给她的。
这是他很久之前……就为她准备的药。
费尽心思,一掷千金找来的药。
谢则之含着药丸低嗤了声,复又吻上了她。
男人扣着少女的手修长骨感,那手背肌肤又薄又白,青色筋脉清晰可见,他指骨蜷起稍稍用力,少女便呜了声,被迫仰起头,承受他的吻。
他极有耐心地吻着她,像是在催熟着怀中这具青涩的,未被人探索过的身体。
在少女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无骨般地攀附在他怀里时,男人恶劣地轻笑了声,掌控着她后脑勺的手下移,漫不经心地摩挲她后颈……
然后,一滑热探进了少女唇齿,长驱直入。
那药丸被被送进了玉莺口中,顺着柔软却霸道的舌头滑进她喉咙,深入喉管,甚至要直至肺腑。
经过晚上这种种,又惊又吓间还被男人强势地吻了这么久,唇舌交缠间她早已意识不清,在男人舌头的推抵下,玉莺被迫咽下了那药丸。
也可以说是蛊药。
为她,为她这具未经人事的身体所准备的蛊药。
玉莺吃了那了药丸。
很快,她陷入了漩涡里。
那双望向男人的眼眸里似是染了水,颈项肌肤在月色下泛着微红,双唇也微微张开。
玉莺意识不清,混沌一片,只凭着身体的本能去做些什么。
朦胧的月色下,男人的唇更显鲜艳。
他缓缓勾起薄唇,那月色映他在眸子里,冷得可怕。
“真乖。”
“以后你都会这么乖吗,莺莺。”
药的效力发作,晚风轻轻吹动花枝,两人的影子落在地面。
在摇曳的花枝下,少女伶仃的脚腕在臂弯处轻晃着,就好像月色在摇晃。
——
一夜过去,天光大亮。
帐幔内的少女眼皮翕动,沾泪睫毛颤了下,缓缓睁开了眼。
玉莺的意识逐渐恢复,只是,待她开始回想昨日之事时,脑袋却好似被什么东西重重锤了一般,极痛。
她只能想起一些模糊的画面。
月色,男,男人……
是的,昨天她和徐毅约好在花园假山处相会赏月,她干完活后碰到世子耽搁了一番,回房后换了衣裳去花园处……
然后,然后……
玉莺蹙眉,脑袋又开始痛了起来,似是宿醉之后经历了整晚的荒唐事,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脑袋昏沉,还以为自己只是单纯睡了一觉,抬手想揉揉睡眼,只是手指才稍稍动了下,四肢百骸的酸痛感直让她两眼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