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直直烧到了肌肤。
玉莺被烫到,瞳孔骤缩,随即又被男人这话一吓,脸白得跟纸一般,惊惧和抵抗充斥着她水光横流的杏眸。
但她不敢有任何动作。
不敢冒犯这位世子爷。
她七岁就进了府当奴婢,奴婢和主子的身份犹如天堑,横在两人中间。
也似一座大山,把她心里的那根骨头给压得将将折断。
她早已被教化。
人人都说奴婢的命不值钱。
她若是冲撞了世子,惹了他不快,怕是当真会被淹死在湖里。
可她不能死,她快攒够钱了。
她得赎回卖身契出府。
她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
“世子,世子,您……你放过玉莺吧……”
“求您了……”
玉莺双眸泛着泪雾,也不敢挣扎,只能任凭男人的手掌控着她的腰。
她极力克制着身子下意识的抗拒,装出了一副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只希望面前的人能良心发现放过她。
虽然这个可能微乎其微。
“啧,真可怜啊。”
瞧见怀里少女的泪,他唏嘘般地叹了声,牢牢掐着她一截软腰,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将她泛红眼尾处渗出的泪都舔了去,一点点吃下,混在他唇舌间的血液里。
这声音听去似是带着无限怜惜,可那张脸上却挂着春风和煦的笑。
薄唇挑起的弧度泄出他恶意的戏弄。
在稀疏的月色下,玉莺余光瞥去,只觉那笑凉薄又恶劣,好似冷血的野兽在戏耍掌中将死的玩物。
“本世子太孤独了,莺莺一直都知道的,对吗。”
男人的脸陷在花枝阴影下,透着种诡异又糜艳的美丽。
玉莺此时却无暇去欣赏他的美貌。
她感觉自己正慢慢地往下掉,掉进一个深渊里。
他为她准备的深渊。
“以后就乖乖待在笼子里,当本世子的鸟儿,取悦本世子,做一个奴婢该做的事……”男人状若亲密地贴着她耳垂,淡淡热息拂过少女耳垂上的一层细小绒毛时,那透明软软的小绒毛被吓到一根根竖了起来。
登时,男人漆黑的眼瞳里闪过一抹奇异的兴奋。
真可爱啊。
谢则之舔了下她那可爱的小耳朵,轻声细语:“好不好啊,莺莺。”
少女一阵战栗。
男人的声音仿若从遥远传来,冷冽又飘渺,那上扬的尾音里透着怎么都掩饰不住的恶意和讥诮。
他身上鬼魅般的压迫感令她深陷恐惧。
“不,不……”
玉莺被他戏弄折磨得要崩溃了,也顾不上会不会得罪这位世子,下意识想否认想远离,可拒绝的话还没说完整,男人微冷柔软的唇便贴了上来。
辗转亲吻,含着少女娇嫩的唇瓣舔,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点心。
“没关系,你很快会愿意。”
“也会听话的。”
少女的唇瓣被他亲的红肿,将将流血,他状若怜惜地松开她,让她喘口气。
口腔里涌进空气,将近窒息的玉莺终于缓了过来,张着红唇大口呼吸。
她泪眼涟涟,望向他时杏眸里尽是无声的愤怒。
还有惘然。
她不明白……府上的世子爷,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为何要这般侵|犯她。
只是因为日子无趣吗。
可恨……
实在可恨……
玉莺垂下的手不自禁握紧,指尖次要刺破掌心流出血来。
“乖,别用这种眼神看我。”男人生了薄茧的指腹擦过她鲜艳欲滴的唇,瞥见少女那贝齿间的小舌头时,他眼眸一暗,俊美的脸上漾起一抹笑。
温柔,也邪恶。
“不过,很快你就会乖了。”
“会求我。”
“都是庸俗的肉|体凡胎,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