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周小清是俺班子里跳得最的,都没想到他会出事。是他为夺魁首争彩头,太着急,才出意外。班头让俺穿上衣服,游到船上继续表演。让别人下去捞他,没捞上来。”秋苗里升起水雾,但他紧攥着拳头,没有落泪。 江采霜到他朋友姓周,是在端阳节这天去世,便问道:“你的这个周小清,他爹是卖饽饽的吗?” “俺没见过他爹娘,但俺,他爹是涂彩的,专门给屋子的门梁柱子涂彩。龙舟也是他爹涂的。” “他家里是是有个姐姐或妹妹?” “这个俺知道。周小清姐姐以前来班子里接过他,他姐姐人很,他们两个情可。” 秋苗到最后也愿意要银子,江采薇便没再强求,让人给他做一桌饭。他馋得口水直流,但没有立刻拿筷子吃,而是问能能带回去,他想跟其他人一起吃。 江采薇给他拿个红漆攒盒,秋苗欢欢喜喜地把菜提走。 江采青道:“反正我们知道他家住在哪,到时候也方便登门道谢。” 这么大的恩情,哪是一顿饭就能的? 有燕世子救霜儿,等从望天楼出去,他们也是要登门谢的。 只是这会儿燕世子忙着查案,暂时先去打扰。 “姐姐,你的安魂玉呢?”江采霜尖地发现,江采薇脖子上的红绳见。 江采薇下意识一摸,却摸个空,“哎呀。” 她连忙起身,左右看看,“坏,可能是昨天掉水里的时候,被水冲走。” 怪得她总觉得少什么东,原来是把霜儿给她的安魂玉弄丢。 江采薇愧疚地看向江采霜,后者在意地道:“没关系,等回到家,我再刻一块新的给你。” “谢谢霜儿。” “,采薇姐姐,我有件事想问小梅。” “小梅?”江采薇讶异道,“你要问她什么?” 自己的名字被叫到,小梅自然地僵直身子,连话都利索,“霜儿姑娘要要问什么?” “小梅,昨天夜里,你去给崔兴送解酒茶?” “姑娘怎么知道?”小梅顿时讶异,脱口而出。 这件事她只跟悬镜司过,应该被其他人得知才。 “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江采霜着急破案,催问道:“这里没外人,我想你实话。昨天夜里,你到底有没有见到崔兴?” 小梅犹豫着点点头,“我见着表公子。” “时你记得清吗?” “记清,但表公子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身上有很重的酒味。” 江采霜心道,那时候崔兴应该刚跟狐朋狗友喝完酒,摇摇晃晃地从外面回来。 既然小梅没有谎,时上也没有隐瞒,那她夜里为什么是那样慌张的态度? “你见到崔兴的时候,是是发生别的事情?”江采霜推测。 果然,小梅一见这句话,浑身立马自在起来,肩头都绷紧。 江采薇看看小梅,看看江采霜,心下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