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没被惊扰吧?” “放心吧,我着呢。”江采薇气色看起来很错,脸颊红润有光泽。 “你现在怀着身孕,可要注意休息,旁的什么都要操心。”江采青像个小大人似的叮嘱道。 被两个妹妹这么细致地照顾,江采薇哭笑得,“我知道,你们俩就别担心。赶紧吃饭。” 哥哥江水寒找来昨天救人的小少年,少年穿着彩衣,衣服是湿透阴干的,皱巴巴穿在身上,看着就很舒服。 过少年睛却是很亮,黑曜石一般,他被领进来的时候有些拘谨,脑袋端端正正地摆着,一点敢乱看,“贵人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你昨日救我,没来得及答谢你。昨天亏你,然我现在也能地坐在这里。”江采薇放下筷子,激地道:“这次出来没带太东,先给你这个。” 她让小梅拿出几块碎银子,递给彩衣少年。 少年涨红脸,连连摆手,“俺要,俺就是顺手救的,哪能要这么银子?俺要。” “你先拿着吧,望天楼里虽也有商贩,但你原本是为表演水秋千而来,应该没带银子吧?”江采薇怕他一个少年突然拿出银票或者大锭银子太惹,特地给他换成碎银。 “俺没带,但俺要你的银子。俺也是为银子才救你的。”少年急忙开口,生怕被前的贵人看轻,以为他救人是为图处。 “那你饿怎么吃东?”江采霜插话道。 少年挠挠头,“有个心的大伯给俺一个花饽饽,没要钱。” 江采青见他肯收银子,给他搬来个绣墩坐下,换个话头,“你叫什么?家住在哪儿?” 少年老老实实地回答:“俺叫秋苗,家住在平安巷尾,家里五口人……” “昨天见你耍龙舟戏耍得,练少年吧?” “那可,俺是耍得最的,要是突然下大雨,这回魁首肯定是俺,到时候就能赢彩头,班头和我爹娘肯定高兴,保准他们乐开花。” 秋苗倒是个健谈的,一起水秋千就打开话匣子。 “秋苗,你练少年?” “俺从五岁进班子,练八年。”秋苗见她们三个贵人长得看,话也温柔,然像其他贵人那样高高在上,看起他们穷人,自然排斥和她们交谈。 “你们平时也在江上练吗?” 秋苗嘿嘿笑着,“金池后面有个小池塘,俺们平时在那练,身上绑彩绳,到时候掉水里找。” 但是到端阳节,给贵人们表演的时候,身上就能系绳,然看着看。 “掉水里?那岂是很危险?” “是啊,”起这个,秋苗飞扬的语气低落下去,“前两年,俺班子里就有人出事。端阳节表演的时候,周小清掉到水里,被水砸蒙,再也没上来。” 从高处毫无防备地猛然坠落,看似柔软的水,也会变得坚硬铁。若是这时昏在水中央,旁人赶及来救,除永沉水底,再无旁的可能。 “他被淹死?”江采青惊讶道。 可她看几年龙舟戏,从没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