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却没有丝毫畏惧。
而吴止说要诛九族,他慌了,原来妻儿才是他的软肋。
“朕答应你,必定会让人把你妻子救出来!”
“多谢皇上。”
吴清川:“当日长街上拍打出棺材上机关的徐剑,可是你们的同伙?”
“不是!”
“父皇,徐剑应该是在冯府看到了什么,这才在长街上拍打棺材,儿臣以为他应该是为了就郡主所为。”
吴止静默,“当日朕也在长街,你说的徐剑是那个不停乱跳的小厮,朕当时也觉得蹊跷,现在细细想来,他并非是伤害轻澈之人,一同放了吧。”
吴清川:“是!”
“真的是朕错怪靳月歌了。”吴止叹息,“川儿,你去天牢亲自把靳月歌接出来吧。”
“儿臣遵旨!”
“陷害忠良企图杀害皇亲国戚一事,邺王,就交由你去办吧。”
“儿臣遵旨!”
今天的天特别明朗,天空是湛蓝湛蓝。
吴清川从承明殿离开,嘴角的笑意堪比今日的阳光,明艳灿烂。
吴天邺冷哼一声走上前,漠然看向吴清川。
“今日多谢三哥。”吴清川笑意连连。
虽然三份口供足矣证明靳月歌的清白,可吴天邺带来的程安,无疑让这件事情更加证据确凿。
吴天邺轻蔑一笑:“原以为你不过就是个绣花枕头。”
面对吴天邺的嘲讽,吴清川也不恼。
“如果没有三哥今日的帮衬,臣弟又怎么会如此顺利解决这件事情。”
吴天邺冷然一笑,愤怒却在心底燃烧。
今日带程安前来,本想让吴止明了,吴清川就是个病怏怏的绣花枕头,根本成不了大事。
不成想变成了为他人做嫁衣。
“你小心着点你的身体,别活不了几日,让父皇母后伤心。”
吴天邺冷冷撇下一句话,大步离开。
吴清川嘴角的笑意依旧,缓步走在皇宫青灰色的大理石地面上,不急不躁。
“五哥,三哥这是在威胁你!”
连身侧的吴慕渊都听出了威胁的意思,吴清川又如何听不出。
“无碍。”
他从未怕过他,哪怕如今托着这副病怏怏的躯体,他也从未怕过他。
曾经他不过是见不得父皇母后为他担忧害怕,才选择做一个闲散的王爷。
如今,他只是想要保护他想保护的人,仅此而已。
从皇宫离开后,吴清川直奔天牢。